《来了》这部片完美的诠释了再熊的孩子也有人疼。 这部电影的熊孩子能熊到什么样呢? 能跟恶魔深交到骨子里,能做到千里外杀人于无影无形,能让一个组织庞大且周密的驱魔团队全军覆灭。当然最后一点也是拜怀揣两颗圣母心的男女主所赐,也正如此,应证了那句老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电影留下了一个欢乐的bad ending给观众们想象,何谓欢乐的bad,就是熊孩子成功被解救了,恶魔也活下来了。这些都仰仗于一个因为让妻子打胎而深深自责的男主,一个无法生育而渴望成为母亲的女主。他们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渴望,不如说是对自己的赎罪,但却是另类的向恶魔赎罪,在亲眼目睹残垣断壁下大批驱魔师的尸骨时,他们却选择了紧紧护住造成这一切的元凶,要问为什么,因为她只是个孩子啊!只是个因为寂寞而和恶魔交友的孩子啊! 唉,也难怪女主的驱魔姐姐这么强,倒头来只能落下一句:这是我这辈子最失败的一次驱魔了!可怜熊孩子的父母朋友,整个群魔团队,数百条生命,惨死在恶魔身上,还无法得到应有的救赎,一切只因为她只是个孩子啊!
说到这部电影的熊孩子,是否真像男女主口中那样所说,她只是害怕寂寞,渴望陪伴和认同,她的内心是否是善良的,其实影片已经给出了答案,朝同学扔鞋子,事后嘲笑似的坐秋千,那冷漠的笑容,是源自恶魔还是她的内心,无从而知,当熊孩子伤害人和杀人的行为成为她意识里简单到极致的纯真游玩,你又会怎么想呢?还想着这只是个孩子吗?
其实究其原因,熊孩子性格的形成,很大部分是源自于其原生的父母,一个在网络上把自己包装成超级奶爸现实中却不管不顾的父亲,一个因照顾孩子被逼出暴躁进而出轨想要孩子消失的母亲,简直堪称熊孩子养成记,再有恶魔这个强有力的助攻,这部片还真是无人能敌。
男主在超市说出了我想说出的话,和抱着熊孩子的女主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结局在一阵童真般的蛋包饭之歌中结束了。
未来等待他们的会是新生?亦或毁灭?不知道,反正他们现在开心就好。(手动狗头)
用好莱坞的类型片理论把这部划为恐怖片,有点看糟蹋了。如果非得说这是一部恐怖片,也是热点的社会问题,让人感到焦虑恐惧,可怕的不是所谓的妖怪,而是我们自己。
中岛哲也的这部新作是去年年底日本上映的,现在内地影迷看到日本电影的速度最慢,半年之后才看到。不过好饭不怕晚,这样一部从形式到内容都可圈可点的作品,等也值得。
先说说神仙阵容,鲤鱼算不上日迷,不过是一枚NHK大河剧的忠粉,看了十几年了。很早之前看到这部的阵容,就把这部加入了必看片单,妻夫木聪扮演的直江兼续和冈田准一扮演的黑田官兵卫,两大战国人气军师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女主角松隆子这位老戏骨不用多说,小松菜奈也是近几年我挺喜欢的一位90后新生代。我对黑木华印象一般,主要是不喜欢她大和抚子一样标准的日本女人笑脸,好像带了一张可以应对所有角色的能剧面具。
电影有一个恐怖片的故事,一对年轻夫妇结婚不久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女儿两岁之后一股黑暗的力量入侵这个家庭,不久之后丈夫惨死。又过了一年之后妻子惨死,小女儿不知所踪。为了对抗这股黑暗力量,冲绳巫女召集了各路人马,开始了一场极其华丽的驱魔仪式。
前面说了这不是一部传统概念的日式恐怖片,用《午夜凶铃》或者《咒怨》的标准来评价这部,基本上属于电影最多只看懂了一半。即使如此这部也很不错,血浆,重口味,华丽的仪式感一样都不少,豆瓣目前6.6分的评分,基本上符合这是一部恐怖片的评价。
我个人非常喜欢这部,我给8分。中岛哲也这次真的不是想讲一个贞子怨念的故事,在恐怖片的形式之下,中岛哲也关注的是热点的社会问题,而这些问题不只是日本,我们现在很多人也是电影中描绘的一样。
我没有具体的统计资料,人口老龄化,人口负增长的问题日本是不是全世界最严重的国家我不知道,即使不是最严重的,很严重是一定的。
好像类似的问题我们也不乐观,我现实生活中很多年轻的朋友,都把婚姻和家庭视作一种负担。
单身爽,一直单身一直爽的言论最近好像经常可以听到。这个其实我不太关心,我个人觉得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完全是每个人自己的事。怎样选择都要自己去面对,然后是否幸福完全是个人感受,和其他人没有太大关系。
电影中松隆子和冈田准一的这段对白我觉得挺深刻,无论自己一个人觉得多爽的人,也不会否认友谊,亲情,爱情是人类美好的情感 。真正能够享受孤独的人,一定是精神世界非常强大格调非常高的人。因为害怕失去而不敢拥有的人,现在也应该不在少数吧。
看完电影之后习惯的去豆瓣翻了翻评论,这部的争议挺大。一部从形式到内容都比较复杂的影片,观众的解读两极分化是应该的,因为复杂所以每个观众切入的角度不同,最后的方向必然千差万别。
首先从形式上来说,这部保留了中岛哲也色彩和用光的强项,镜头感丝毫不逊于之前的作品。在这一点上这部和松子,告白是一个级别的作品,而且因为电影恐怖和惊悚元素的原因,给了中岛哲也更大的发挥空间,视觉体验上是非常华丽的一部。
其次在叙事上,电影采用了非常标准的三段式,每一段变换一个叙述人的叙述技巧,小七,黑木华,冈田三次叙述人的转换中岛哲也运用的非常娴熟。不是换了三个主演,也不是换了三个导演,只不过是三个人,三种视角讲述同一个故事而已,觉得叙事混乱的再看一遍吧。
第一段的叙述人是妻夫木聪扮演的秀树,一个好儿子,好丈夫,好爸爸,好朋友,好同事的五好男人形象。最后好像为了保护妻女,被妖怪腰斩的悲剧英雄。
第二段小七挂掉之后,他的妻子黑木华成为了叙述人。这一段可以视作对秀树五好男人形象的颠覆过程,生活中我们很难了解一个人真实的一面,道理很简单我们看到的,往往是这个人想让我们看到的一面,只是这个人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秀树这一人物形象,中岛哲也塑造的非常成功。可能是如今单身狗太多的缘故,曾几何时有家,有老婆,有孩子都成了一个男人成功的标志。秀树要的只是别人眼里的幸福,并不知道真正幸福的感觉。只是一个虚伪而可悲的输家,一个死了都要更新假话博客的悲催男人。
这种人现在真的大有人在,生了小孩在朋友圈秀一张小手,小脚的照片,可以瞬间让我感受到初为人父的幸福感。可是一天更新七八次育儿经验的老爸大家要小心了,这完全是秀给你看的。真正亲手养过孩子的爸爸都知道,小宝两岁以前爸爸最渴望就是踏踏实实睡一小会,有功夫更新朋友圈的都是不用半夜给孩子热奶换尿布的闲人。
电影的这个部分,可以延伸到整个自媒体时代,成天没完没了秀幸福的,是不是真正幸福不得而知,但一定是一个缺乏自信的人。自己的幸福要别人点赞,才能找到存在感的人,我是一点都理解不了。至于朋友圈里苦心经营,和秀树一样假装幸福的人也很多吧。或者很多人的存在感,压根就是来自于虚无缥缈的网络中,陌生人的一次浏览,想起了杠精这种奇怪的生物。
电影妻子的形象在当前社会也非常具有代表性,全职主妇的辛苦在黑木华身上都能看到。而各种压力和焦虑都压在母亲一个人身上时,彻底的精神崩溃是大概率事件。在家庭中母亲和妻子的角色,付出要比父亲和丈夫多得多。这个无论怎样提倡平权现在也无济于事,现状如此能够彻底改变应该还需要很长时间。
话说回来我们现有的社会现状,连所有的母亲在育儿期间成为全职主妇都不允许,那么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家庭的女性要辛苦的更多。这就回到了最初人口出生率低的问题上来了,养孩子有幸福感吗?有,真的会觉得很幸福,同时也会很辛苦,尤其要当妈妈的妹纸,要做好很辛苦的心理准备。
像电影中黑木华一样,觉得该结婚了,该当妈妈了,就生了孩子可不行。只有做好准备孩子出生之后,就成为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没有这种觉悟还是不要生的好,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电影的第三段叙述人冈田准一的角色,是电影中最弱的环节,当然这部分和他的戏份,被松隆子压制有关系,毕竟电影的高潮部分是最后华丽的驱魔仪式。
冈田准一这一角色不丰满的另一个原因,是小松菜奈的角色基本上是与冈田准一共生的,这两个角色可以视作一对组合。而从表演上除了最拉风的巫女松隆子,小松菜奈的突破最大,96年出生已经完全突破了偶像的限制,开始挑战演技派了。
冈田准一这一角色可以视作当代男人的另一种代表,就是之前所说的因为害怕失去而不敢拥有的一类人。电影把焦点放在孩子上,只是把众多情感归纳为一点,其实所有事情都一样,拥有不一定最后会失去,不去追求却是注定永远也不可能拥有,不只是爱情,婚姻,家庭,孩子,是所有美好的事物,起点是要渴望拥有。
不过电影中妻夫木聪和冈田准一这两类男人相比,我个人觉得自己放弃,总还是好过假装拥有的家伙。可能中岛哲也也是这样觉得,所以给了小七一个腰斩的悲惨结局。
电影中血腥和重口味的镜头是不少,对于模仿园子温的评论,我不以为然。能这么说的人,既看不懂园子温,也理解不了中岛哲也。园子温是真血腥,真cult,真恶趣味,中岛的血浆只是仪式感的一部分,更确切的说只是仪式感影像化华丽的华丽色彩而已,中岛哲也志不在此。
电影最后的大场面驱魔仪式必须提一下,这是我看过的恐怖片中最华丽的驱魔仪式,加之松隆子扮演的巫女强大的气场,也是我见过最震撼的驱魔仪式,完胜《哭声》中黄政民那段跳大神。
因为这段驱魔把这部形容为日本版《驱魔人》纯属乱来,这部的驱魔和宗教,和恶灵妖怪没一毛钱关系。松隆子驱魔之前都喷清洁剂了,还不能理解中岛哲也,电影也算白看了。
这场大法事汇集了日本宗教界的各路人马,我就算是外行至少也认得出有神道教,有和尚,有萨满。这样的大杂烩还能跟信仰有什么关系,而有人诟病的配乐,则是非常后现代的表现形式。传统的画面,配合现代感极强的音乐,突兀中彰显对立。
关键来了就是对立,这场驱魔从形式上,到内容上都是电影的点睛之笔。传统观念与现代观念的对立与斗争,没有恶灵与妖怪,有的只是人心,每个人都是自己要面对的恶魔。妻贤子孝阖家欢乐是传统,一直单身一直爽是现代。从电影的结局来看中岛哲也可能选边传统一方,即使是蛋包饭的小确幸,也要不顾性命的抱紧她。
在传统和现代之间,我不选边站。即使我选择了传统,并且一直拼尽全力抱紧她。年轻的时候往往会在选边之后,攻击对方阵营来证明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这是不自信和怯懦的表现,成熟了以后不会,既然选择了就要坚持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所爱之人,跟对错无关,也不需要别人来肯定。
怎么选择都是每个人自己的事,至于之后幸福还是不幸,哪一边的概率都差不多,哪有什么对错。全国每年新出生的孩子是多了还是少了,真的不是我能操心的事,我的能力能操心自己生的这个就足够了。别人爽还是不爽,还是由别人操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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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因为黑木华看的片子,没想到有松隆子,而且带来了最大的惊喜,导演中岛哲也也是《告白》的导演,事前知道的少些,的确能获得更好的观影体验,如果这些信息都在看片前知道,就有太多可预测的部分,少了太多惊喜了。
妻夫木聪 秀树,一个小镇青年,家族的骄傲,来到东京成家立业站稳了脚跟。和黑木华 香奈结婚,生了个女儿,开了个博客,树立完美丈夫的形象,实际在外出轨、在家甩手掌柜、唯一的好友心怀鬼胎、同事也都是泛泛之交。
黑木华,出生在一个破碎的家庭,渴望完美家庭却与一个只在乎包装自己的人结了婚有了孩子。
知纱,秀树给孩子起的名字来自自己已经不记得的童年玩伴,可能死于亲生父母之手,成为恶魔的一部分。借由名字,恶魔被孤独的知纱召唤而来,为这个家庭带来灭顶之灾。
秀树的好友,民俗学教授津田以掠夺秀树为乐,最终淹死会水的,吓死胆大的,死在了自己的研究对象手下。
通过津田结识了自由作家野崎和她的女友真琴,野崎恐惧于任何亲密关系,曾让女友堕胎,这也成了他的梦魇,真琴活在姐姐的阴影下,又对姐姐无比憧憬,没有生育能力使得她对知纱充满爱意,也拼命保护知纱。
最后比嘉琴子出场,局面急转直下,原来这个世界的最高层对于妖魔的存在是一清二楚的,并且有着一整套成熟的应对体系,琴子就是个中高手,最后集结中日韩驱魔精英,进行了一场大战,把整部电影推向高潮。
毛毛虫的意象指向孩子,蝴蝶应为成人,而蝴蝶在秀树的记忆中死在儿童知纱手中,父母与子女成了互相吞噬的环。
无法愈合的伤口,满布全身的疤痕。
结尾的蛋包饭,也许就是儿童的残忍与天真吧。
也许二刷时能看到更多细节。
“两场重场戏(婚礼、乔迁宴)已经很扎实了。”(二刷再拉分镜);“树林(开场);秀树在新家中砸了所有的镜子,收起所有的利器,走廊中摆满盛满水的碗以杀死‘她’”,两场戏的光影、影调的设置。
我的感受: 1、跟以往的日本恐怖/惊悚片不太一样(因为间隔很久没追日本恐怖片,而存在恐怖片的断档以后的感受): (1)以往的日本恐怖片更多地着墨在“恶之源”(人性也好,因果轮回也好),但《来了》更多地琢磨在“对恶的处理(方法)”上。
一段对话挺有趣的:
(秀树听野崎先生说已经给真琴讲了事情的大概以后) 秀树:……那样的话……那个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找上我? 真琴:啊,不行不行,这种的我不懂,什么理由道理的,因为我很笨。 秀树:诶?什么? 真琴:嗯……对付她的方法?就像那个……虽然不知道感冒的原因,但却知道治疗的方法。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这种的话我就知道。
对比嘉琴子的描述也很有趣:
(逢坂势津子扶着阳台,与野崎先生讲述琴子) 逢坂势津子:琴子的驱魔仪式很独特,不论是神明还是佛祖,能用上的都会用,她真的特别。
这两处就像中岛哲也导演自己的自白一样:出处不重要,电影拍的好就好;只要能把电影拍的好,不管是什么样的方法都可以尝试或使用;中岛哲也真的很特别。(哈哈,我觉得是我过度解读了,也可能是我的内心是这么想“拍电影”这件事儿的)
(2)视听处理上不同。以往的日本恐怖片偏冷调,《来了》暖调的应用比较多,色彩更加大胆,更强调画面的形式感。
2、《来了》影片本身,第三幕“除邪”的观感不太好,主要在野崎先生的自我救赎,以及拯救织沙上。
野崎先生的自我救赎“无反省”过程,自己原谅自己只在“一念”之间。导致我难以产生情感认同。
拯救织沙则全靠情感。让我有一种“输出全靠吼”的乏力感。导致我难以对结局产生理性认同。
(换做是我的话,我会怎么处理这两处情节呢?我还没想好。但野崎先生面对真琴,重新踏进河流,再次面对自己的“罪”的时候,我可能就会调整,让野崎先生在重新面对“罪”的时候就完成救赎,而不是不作为;拯救织沙,我可能会先让织沙回到那个世界,然后真琴和野崎先生带织沙找到回家的路)
3、片头字幕用广告的形式展开,很有趣——没想到片头字幕还能展开的这么高调和吸引眼球; 片尾用(蛋包饭)广告形式结束,很有趣——没想到恐怖片能这么梦幻的结尾,有一种“影片结束,我们一起放松一下吧”的感觉。
4、好奇,为什么那些除邪的人在明知道自己极有可能有去无回的情况下,依旧选择了不归路呢?毕竟连死者都向往生。
真琴向往自己不能生育的小孩子可以理解,琴子保护妹妹可以理解。 逢坂势津子的执着理解不了,帮助琴子除邪的那些人的淡然理解不了。
5、伤口做的真鲜活
6、音乐(重金属摇滚)用的很奇妙
作为去年颇受瞩目的压轴之作,中岛哲也执导的《来了》无疑与他以往的作品序列有着紧密的关联。
这不仅意味着我们能够看到向来熟知的《下妻物语》和《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等代表作中呈现的视觉风格,也意味着我们或许可以获得此前从未有过的观影体验:《来了》是中岛哲也导演首次尝试恐怖片这一类型电影的制作。
这部影片改编自日本作家泽村伊智的获奖之作《邪临》,经过长达一年多的剧本编写,中岛哲也在这个故事中填充了很多内容,使影片本身的叙事结构呈现出一种网式交织的形态。
如果说,恐怖片作为一种电影类型,往往会先验地预设并迂回地满足观众的观影期待,那么《来了》则通过类型杂糅制造出意料之外的效果,甚至完满了导演本人的作者性表述,从而成为当今日式恐怖片“J-HORROR”中颇为特别的存在。
电影的开篇便极力渲染了浓郁的超自然灵异氛围。时间线在过往与现时之间跳跃,勾勒出两幅基调截然不同的图景:其一是不祥的自然景观与鬼魅般的孩童,其二是准备盛大的迎邪与驱邪仪式——不妨说是继承自先人的遗产吧。
这两幅图景都在以往的恐怖电影中有迹可循,并在(或许是观众自身先入为主的)东方神鬼观念的作用下呈现出更为“本土化”的惊悚特质;这一序幕结束于极具中岛个人风格的广告式快速剪辑和拼贴中。
正如歌剧会在开场序曲中浓缩华彩乐章一般,将整部电影中视觉风格最为典型或是叙事脉络中最为重要的部分放置于影片开始,是中岛导演惯常的手法。想必大家都还记得《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开篇暗示整体浮夸风格的视效夸张的MV,或者是《告白》开场松隆子冷静犀利的自陈。
而在此之后,影片通过两次视点切换与移置,从三种不同的角度还原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由此,一种类似于三幕剧式的结构成功地为影片营造了丰富的立体感,并赋予影片本身一种更为宏大的延拓。
前两“幕”随着事件的当事人秀树和他的妻子香奈互相矛盾的视角展开。在第一幕中,秀树的视角看见的是一个相当美满的现代家庭:温柔贤惠的妻子与惹人怜爱的女儿,当然还有拼命努力守护家庭的自己。
然而秀树没想到,童年时期的诅咒不仅导致家庭始终被超自然力量的阴影笼罩,求神问卜的失败最终也导致他本人的惨死。
第二幕画风一转,妻子香奈的视角下的家庭生活截然不同,育儿过程中夫妻角色与责任承担的种种问题,使得整个家庭都处在岌岌可危的崩溃边缘。
以相对无形的恐怖意象暗喻个人心魔,借助家庭解体这一日本电影中广为使用的“陈词滥调”,甚至有心无意地呼应当下日本颇为关注的育儿问题,来达成一种“家庭病灶也是社会症结”的效果——啊,是熟悉的日本电影手法。
联想到此前热播的日剧《坂道上的家》,这种“丧偶式育儿”的模式在《来了》中被拓展了更多,两个视角的对比则使得影片对于这一问题的探讨更加充分。
不仅如此,家族葬礼、结婚仪式 、朋友聚会,镜头跟随着秀树和香奈,却也时常从两人身上移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人群——此类场景日常化表面下的暗流涌动尽收眼底:人际关系的浮夸表演,家庭责任的自我感动,社交网络的光鲜虚假,原生家庭的梦魇困扰,甚至于对生命的淡漠与不尊敬……
被置于背景的场景勾画和人物群像是叙事衍生的枝节,使得这面以家庭崩坏为中心的社会结构病变之网更加错综复杂。
而此类“冗余”场景的增加,事实上也是一种叙事策略:相较于追逐鲜明的平铺直叙,这样偶尔的“侧目而视”更能模拟一种颇为宏观的心理感受,或者说,一种“集体无意识”。
近年来,提起日式恐怖片“J-HORROR”,观众们或许更多会想起的是黑泽清老师那般依靠心理悬疑和影像氛围取胜的、致力于捕捉生活异质的影片。
然而,同样是解构现代家庭、解构当代生活,中岛哲也导演采取的几乎是与之截然对立的方式。
这不仅仅体现在前两幕生动的视听表现上——中岛标志性的快速剪辑与多种影像介质的拼贴、迷幻的霓虹灯式打光、间歇性点缀其中的尺度露骨的血腥暴力场景、布满风格化音乐拼接的音轨,都极尽张扬之势,处处留下导演风格的标签;也体现在第三幕对于好莱坞式类型手法的化用之中。
这一手法为最后的高潮,也即那场J-HORROR中少见的盛典般的驱邪仪式进行了铺垫。回想在《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中对于《公民凯恩》式倒叙法的借鉴,观众们可以发现的是中岛导演在尽皆“癫狂”的视听效果之下对于叙事的追求。
第三幕化用了当下商业电影中常见的“英雄集结”式的手法,以较长的篇幅详细描绘了驱魔仪式之前的准备工作;所采用的视点则是原本秀树夫妇求助的对象、现在同样被卷入其中的自由创作者野崎。
而在这个人物身上,观众能看到的是又一个常见的叙事模式嵌套:人物所面对的原有平衡被破坏(内心的愧疚感出现,以及所爱的遇险),人物被迫重新寻求新的平衡。
结合相较于前两幕更加阴郁的影像气质,更加幻想式的视听手法,第三幕制造了可以说是J-HORROR史上最为华丽也最为诡谲的仪式展演。
说回到内容本身,不论是家庭崩坏的生活异质,还是驱邪盛典的奇观呈现,影片都将“生育”作为一种观念的容器将其进行装载——被忽视与被遗弃,甚至被迫为成人“牺牲”的小孩子们的怨恨导致了“异”和“邪”,而最终的救赎方法,是完全地放弃孩子或者是完全地深爱孩子。
联系当下日本社会的少子化现象,不得不说“社会责任”依然是影片对观众进行询唤的重要意识形态的出发点。
而与这一观念本身相关的另外一则有趣的互文是,影片有心无意提及的地名“冲绳”作为一个当代日本电影中非常边缘性的存在,一个日本电影中的“他者”形象,也在文本之外与影片论述的“弃养”问题形成了隐晦的指代关系。
作为一部不仅是2018年,甚至是平成时代最后的J-HORROR狂欢,影片的卡司和制作同样大手笔。
此前与中岛导演有过合作的妻夫木聪和松隆子,保留了部分前作《渴望》与《告白》中角色的性格特质,小松菜奈则在中岛导演的镜头下成为某种意义上“母性”与“爱”的化身。
此前未曾与中岛导演合作过的冈田准一和黑木华,也都在这部影片中塑造了相当恰如其分的角色,足以让他们各自推动整部影片的行进。
由此,得益于影片内外的努力,作为一部初期宣传口号剑指“创造日本式《驱魔人》”的影片,《来了》因其叙事体量带来的丰富社会指涉和作者特性造就的视效风格,某种程度上或多或少地成为了J-HORROR史上的一次大突破。
作者| 松原;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
编辑| 骑屋顶少年;转载请注明
(在其他地方看到不少转载节选引用。拜托****转载引用请注明出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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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剧透慎点。
(只讨论电影版。小说原作的设定有很多地方不同,推荐阅读,非常有趣。)
(要怎么做才能在首页防止剧透。要怎么做才能在首页防止剧透。要怎么做才能在首页防止剧透。要怎么做才能在首页防止剧透。要怎么做才能在首页防止剧透。要怎么做才能在首页防止剧透。要怎么做才能在首页防止剧透。要怎么做才能在首页防止剧透。要怎么做才能在首页防止剧透。要怎么做才能在首页防止剧透)
电影中的魄魕魔没有实体,是死去的孩子们的怨灵集合体。包括被流产的胎儿,遭虐待致死的孩子。
如真琴所说,它(们)在遥远的的地方。将观念具像化的话,就是被称为“山”的灵界。会时不时的出来将小孩带回山里。这里可以推测的是,目标是与魄魕魔一样,是缺乏关爱,生活不幸的孩子。
日本自古的说法是,未满7岁的小孩是神的孩子。在7岁以前死去的话,就是将孩子“还给神灵”。
流产的胎儿叫做“水子”。死后,孩子们的灵魂将会去一个叫“赛的河岸”的地方,也叫做“三途川”。
知纱在失去父母关爱,深感寂寞的时候,与有着相同境遇的魄魕魔互相吸引。
知纱的潜意识将父母对待自己的遭遇反映给了魄魕魔,以致魄魕魔杀死了对知纱不利的人,以及阻止它带走知纱的人(最无辜是秀树的后辈)。
但知纱并不是有意为之,所以真琴不忍伤害她,并阻止琴子杀死知纱。
魄魕魔的能力:它能察知人内心的阴暗面与弱点,找到“空隙”进行攻击。会学习,能模仿以及附身。
被魄魕魔盯上后的现象:口渴(吸收生命之源--水),咬伤(附有怨灵,吸生气),毛虫(实体或幻觉,起媒介作用)。
秀树一直记得玩伴知纱对他说的这句话,却记不起她的名字。
电影中儿时的秀树与玩伴捕捉并杀死蝴蝶的画面后,紧接着的是他们坐在病危的祖父床前的画面。
虽然没有做过多说明,但可以猜测,孩子们的“残暴性”足以使他们因“好奇”而去拔掉祖父的氧气管。
(另:媒介的毛虫=幼虫=孩子。被杀死的蝴蝶=成虫=大人。)
因“死亡”与魄魕魔相互吸引后,遭受父母虐待的玩伴在被带走前给有着家庭温暖的秀树留下了这么一句诅咒。
而当秀树在无意识中想起“知纱”这个名字,并将它给了自己的女儿时,就让“知纱”重新“存在”了。
所以也能说并不是田原知纱召唤来的魄魕魔,根本原因依然在于秀树。
电影中多次出现了“镜子”。镜子映射出被隐藏起来的人性的另一面。可以是阴暗一面,也可以是薄弱之处。
魄魕魔害怕镜子,也是像人类一样,害怕面对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
琴子和津田都对野崎说“我跟你很像。”
琴子指的是“为了不失去心爱之人,便不去制造爱。”这是她与野崎相通的弱点。
津田指的是自己与野崎一样,都未曾对人付出真心。这是他们内心的阴暗之处。
野崎是他们的镜子。
香奈努力不让自己成为母亲那样,却始终未能摆脱她的影子,并最终也成为了她。
母亲是香奈的镜子。
姐→妹
姐妹间是有心灵感应的。不过因为灵力的巨大差距,心灵感应的感知程度也有很大不同。
所以在真琴在第一次使用灵力击退魄魕魔时,琴子第一时间就打电话来给建议了。但因要事缠身并低估了魄魕魔的能力,没有在初期亲自上阵。
即使秀树死后也没现身的的琴子,在感知到真琴身负重伤后,就立即出现在病房了。
除了是日本第一的灵媒师还是日本第一的妹控。
为了保证自己的强大,以及保护妹妹的安全,不惜与真琴保持距离,甚至冷酷对待。
多次窥探野崎内心,应该也是想确认与妹妹有着亲密关系的人是否值得信任。
一直冷静沉着的琴子,在看到妹妹抢过知纱后,第一次表现出了情绪失控。也使得魄魕魔终于发现了她的弱点并趁虚而入。
妹→姐
真琴对于强大的姐姐既是敬爱又有畏惧,同时也向往着能像姐姐一般。
在看了姐姐遍体鳞伤的身体后,不惜伤害自己也要得到灵力,不仅是对姐姐的羡慕与妒忌,又何尝不是想要亲身体验并分担姐姐所经历的苦痛。
真琴的口头禅“我是笨蛋”,也可以看出她对姐姐一直说自己是“笨蛋”这件事是无法反抗的。(孩子你能听出姐姐那句“傻孩子”中的浓烈爱意吗)
电影里着墨不多,喜欢姐妹的推荐看比嘉姐妹系列小说(台译版目前只出了两本长篇,日语原版目前出了4本)。
“与神佛无关,能派上用场的就用”的琴子的独特驱魔方式。
召来田原家公寓前公园的有神道,佛教,巫女,修验道,朝鲜巫教,人长舞,雅乐,潮来,科学小组。
半路上阵亡的是和琴子一样,出身冲绳的萨满。
比嘉琴子属于神道,按照她的风格,应该是琉球神道与内地神道的结合运用。
琴子往自己身上喷布类除菌剂并说这个最近管用的场景,日本民间的确流传着这个说法。据说花王的resesh比宝洁的fabreze更管用。
四位神职大叔占据四个方位发出的叫声,是神道举行重大仪式前必做的“鸡鸣三声”,象征着清晨的到来。
之后白昼与夜晚的来回切换,表示人界与灵界的界线在逐渐模糊。
最后迎来的黄昏,叫做逢魔时,是妖魔鬼怪最易出没的时刻。
另,魄魕魔来的几次,真琴说“好像要来了”,节子和巫女说“来了”,琴子说“来吧”,也可以看出各位灵力的级数不同。
本片有请来宗教各界人士来监修驱魔片段,再加上幕后工作人员做的大量研究调查,无论仪式还是咒语,在现实中都会实际使用,并非杜撰。
比嘉琴子:大祓詞(用于驱除污秽的一种祝词)
奇魂幸给(くしみたま さきはえたまえ)(一种神语,用于祝福)
光明真言(即大光明咒,佛教驱邪咒语)
一二三祝词(ひふみ祝詞。拥有着最强净化能力的一种祝词,可用于祈祷,镇魂,招福,驱邪等各种仪式)
布瑠之言(也叫ひふみ祓詞(布瑠の言)。可召唤出十种神器的灵力,起死回生)
比嘉真琴:
薬師如来真言(用于治愈)
其他出现过的咒语:
大日如来真言
不動明王真言
摩利支天真言
大黒天真言
琴子姐姐清除了障碍(野崎)与根源(知纱),断绝了弱点(真琴),独自一人应战变得无比强大的魄魕魔。
结尾并没有明确说明姐姐的生死,但我站姐姐胜利。 魄魕魔的具现化--血,自始自终都无法接触到琴子,她只是走路就能使得血漩涡退散开来。
琴子排除了自身最大的弱点(真琴)后,毫无疑问比起之前要更加强大。她微笑着叫魄魕魔放马过来,就是有着绝对的信心并终于能发挥出真正的实力了。
最后与从公寓喷泻而出的血流一同涌出的是各种惨叫,与之前魄魕魔发出的各种叫声一致,里面也没有琴子的声音。
血流喷泻而出,也就是魄魕魔的具现化被击碎得不成原型了。
而且之前也说过比嘉姐妹是有心灵感应的,如果姐姐失败了,真琴是不可能还能那么轻松的喝着啤酒大笑的。
++++++想到什么再补充+++++
7/7更新:(前文也有做一些添加修改)
除了导演本人以外应该没办法说明真正的意图了(DVD特典中的制作记录片中也没明说原因)
但其中的各种隐喻元素还是显而易见的:
蕃茄酱=鲜血
蛋=未能出生的胎儿
蛋包饭的形状=山
然后还有这句歌词:
不过令很多人满头问号的也是这一段了
其实不需要解答,整部片就是野崎最后的这句话就对了^^
(纠正一下中文字幕中一些对于剧情理解有误的地方,和解释一下(我觉得)不便于理解的地方)(非常感谢字幕组的辛勤劳动成果)
7/11更新:将评论区的一些讨论搬上来了
Q:关于姐姐身上的伤疤
A:姐姐身上的都是驱魔时受伤留下的外伤伤疤。
姐姐是日本最强的灵媒师、手头的案件都是国家级别(所以她才能认识警察高层甚至国家级别的领导人)的妖魔鬼怪,伤害力很强。
虽然开头说只讨论电影版,这里补充一点小说中的设定:琴子姐姐的力量是家族中最强大的,她从小学生起就开始除灵驱邪,并以此为职业。身经百战但也因此遍体鳞伤,电影中也有带到这一点。
右手手背上的蟹足肿是在驱除一个会用火的妖怪时受的烧伤。脸上的伤疤则是电影原创。
Q:关于津田(青木崇高)那个人物。
A:津田那个角色,他自己对野崎说“跟你一样,没有爱过,也没有信任过任何人。”
他很清楚自己的孤独与空虚,看着徒有其表的秀树拥有幸福的家庭,既是轻蔑又嫉妒。所以才想要把秀树拥有的东西都抢过来,破坏他的幸福,并以此为乐。
而他的空虚最终被魄魕魔附身了。 Q:关于秀树公司的女同事。
A:那个女同事是秀树的外遇对象,被咬伤的后辈也有说他和公司的笨女人上床之类的。 Q:为何安排这一个角色。
A:会否被魄魕魔附身攻击的一个点是“是否有空隙”。
家庭关系中的隔阂,心里的缺陷弱点等,都是能让魄魕魔趁虚而入的“空隙”。
在家里聚会时,那个外遇女子说知道秀树家买成多少钱后,秀树说谎让后辈帮忙掩盖,之后的镜头是窗外吹进一股风,把家里的杯子吹到地上摔碎了。
这段也是象征着田原家出现了“空隙”,使魄魕魔有了机会。仔细看的话电影中有不少关于门窗的镜头。 Q:关于秀树的儿时玩伴。
A:玩伴知纱应该是被父母虐待而死的,然后灵魂也化作魄魕魔了(就像最开始说的电影的魄魕魔是怨灵的集合体)。
她和秀树小时候的事情虽然没有交代,但他们俩之间一定有什么秘密,才会让知纱说秀树是骗子。(我自己猜测的是,他俩因好奇不小心杀死了秀树的祖父,而秀树却没有对家人说实话)
Q:为什么秀树给女儿取名“知纱”后就把魄魕魔召唤来了。
A:名字,无论对于人还是鬼,都是证明其存在的东西。
秀树在某一天潜意识里突然想起”知纱“这个名字时,便是肯定了“知纱”这个魄魕魔(这里是指那个玩伴)的存在。
而魄魕魔之后与女儿知纱互相吸引,使得魄魕魔有了明确的方向标,便能不迷路的来到田原家了(参见琴子让野崎打扫房间时说的话)。
这里又补充一下小说里有一个设定是“被魄魕魔叫到名字,就逃不掉了。”(电影里虽然没有明确交代,但玩伴知纱有对小秀树说这句话)
反之,想要防止被魄魕魔附身或攻击,就不能被它知道名字,以及被叫到也不能回话(节子让秀树接电话时不要讲话也是这个原因)。
琴子姐姐在打电话时也没有说自己的名字,一直自称是“真琴的姐姐”,这也是一种防御手段。
Q:chi ga tsu ri。
A:ちがつり是出自小说原作。
完整的是さおい,さむあん,ちがつり。并没有明确的意义。
原作中的“魄魕魔(bogiwan)”这个名字是由bogeyman演变而来的,所以saoi,samuan,chigatsuri也有可能是从英语演变过来的。看到有日本影迷猜测,chigatsuri的语源有可能是“trick or treat”。 Q:关于琴子姐姐的生死。
A:我自己觉得姐姐是胜利了。前文有说一下关于结局的推测。这里再补充一点。
姐姐说,要像神明一样迎接魄魕魔,尽可能的吹捧它,把它引来。
我觉得这有可能是姐姐召来这么多驱魔师帮她的原因。
虽然姐姐的力量足够强大,但如果不做到这么万全的准备,魄魕魔有可能是不会出现的,毕竟它已经把知纱抢走了。
而关于送知纱去阴界的原因,姐姐一开始并不知道是知纱引来的魄魕魔。
我觉得应该是把知纱和真琴引回来后才知道的,并且才发现知纱和魄魕魔的纠葛太深了。
为了能万无一失的将怪物驱除,只能选择将知纱一起送回去。
最后一战,魄魕魔是靠阳台的方向,画面上来说是左边。琴子姐姐是靠门的方向,画面上来看是右边。
按单纯的对决格局来看的话(估计也很难跟一堆血纠缠不休到换了方向吧^^;,应该很快就能分胜负)
魄魕魔应该是被姐姐的力量打散喷出了阳台(反方向)。
至于是否同归于尽,我只能说因为最后四散而出的叫声中没有姐姐的声音,所以觉得她没有死。
抱着松子和下妻的期待来看大可不必。片头之后的前半部刻意控制了华丽程度,后半段法事中精致场面回归,保持了一贯的中岛画面水准。先期有打出日本驱魔人的口号的话,实际效果也是做到了。不能算标准的日式恐怖,有很多美式恐怖的影子,特别最后一幕爆血浆不用说也该知道像哪部了。在日本恐怖片已经沦落到不断将贞子和沙耶子这对cp拿来炒冷饭之际,这不得不说是一部回春之作,堪比《僵尸》之于香港恐怖片。情节上有原作小说打底,角色和故事性不用过于担心,网络成瘾问题也是比较有新意。部分画面过于残暴,观前需留意。 2018.12.07@大阪阿波罗电影院
好久没去电影院看恐怖片了,结果没想到也就剩突然的“bang”“dong”这种招数。一看番位表就牙白预感。前前后后大概是换了四个主演,四十个编剧,四百个导演的感觉,到最后也没讲清楚个啥。最后的除灵scene还蛮酷的。
他来了他来了,他打着电话走来了,披着恐怖外壳的公益片~蛋包饭王国需要真情陪伴的每一天
高潮戏非常无力,与剧作无关,完全是手法的问题,但前面的一切都太棒了!中岛擅长在电影中搭建扁平的二维空间,关乎叙事,关乎虚构,并在其中填塞三维空间才会具备的抽象侧切,不协调不现实所致的畸形和膨出在扭曲跳跃的行进姿态和步伐下焕发出独自存在的短暂真实,却又是彻底的假象,电影中对这一策略的落实透过夫妻生活、虚假博客、恶灵动机、灵媒驱魔乃至整个刑事机构对公众隐瞒真相的态度等方方面面可以窥探,若就此停留于模糊感觉,无疑是完美的,中岛还是太在意“告白”,反转这一戏剧手段将全片的优秀伪装扯下,并因维度的修正统一而乏味和疲惫。
我一直说日本不会拍复仇者联盟也不会拍驱魔人那种类型, 拍恐怖片也只拍小户型. 被打脸. 现在欢迎观看整个小区规模的驱魔人联盟 (
我操,好屌!这个叫啥?社会派灵异恐怖巨片吗!故事、视听、表演、立意,全方位的振聋发聩。中岛哲也不像上一次在《渴望》中那样抛弃叙事大玩风格,而是在保证叙事完整性的同时把个人风格更好地融入故事之中,而代入感极强的现实议题也影片不同于以往中岛哲也作品的“中二”与“悬浮”,第一幕和第二幕难道不是恐怖灵异版的《坂道上的家》吗?高潮戏的驱魔可谓是气势如虹,妥妥的商业大作水准,看呆了我呀!
不是印象里日本恐怖片的日本恐怖片 不是印象里准一的准一 菜奈太贺甚至隆子都和印象里不大一样 唯你聪还是你聪 另外十分想知道驱魔仪式的混搭是不是元气的主意
恶灵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驱魔阵仗,自是不敢怠慢,小心来到门前,但听门内一声断喝:来了老弟。恶灵低声吼道:把孩子给我。驱魔师一听,这有何难,爽快答道:好的老弟。“不行,孩子还小。”恶灵闻声一怔,定睛一看,原来是驱魔师的妹妹和男友,这两位,一个不能生孩子,一个不想生孩子,却在目睹恶灵杀死孩子的父母以及一大堆不相干的人之后,终于体悟到要孩子和爱孩子的重要性,于是乎,一场围绕孩子的争夺战就此拉开。
拍得真无聊,看睡着了,如果不是小松菜奈的大长腿,以及松隆子万年推,可以放弃!!黑木华、妻夫木聪也拯救不了这个无趣的故事。《渴望》以来中岛哲也监督退步很大呐,只剩花里胡哨的噱头,没有精细的故事和直击人心的情感了,这个《来了》四不像,基本上没有任何逻辑,核心上似乎想讲一点关于养孩子、弃婴的话题,主旨却是含糊混乱的,那些说教意味极浓的台词,不咸不淡哩哩罗嗦,里面的所有角色都像脑袋被门夹了一样,歇斯底里疯疯癫癫,所谓惊悚悬疑的趣味,既不是氛围取胜的日系恐怖片,也不纯种是欧美血浆片,大费周章地搞这么一次驱邪,就是为了给我们看这个!!
最恐怖的不是松隆子也不是鬼,而是黑木華站在玄關虛媚一笑的那張臉;套友人形容,是「能面臉」。我以前是怎麼能把她當純愛演員來看待的呢?
这就是日本导演拍了一部《哭声》,韩国导演用类型元素做反类型的尝试,日本电影一直是另类的存在,所以中岛哲也更多的是做自己,在电影的剧作上做更自由的尝试。中途换视角放在欧洲文艺片里是比较常见的做法,就像欧容今年的《感谢上帝》那样,前后换了丈夫和妻子的视角,让你看到恶魔是如何被召唤而来的,表面上虽然是很夸张的类型元素处理,其实讲的还是孩子需要被关注,换到第三个视角,让一个不会有孩子的人和一个不想要孩子的人解开心结。看到的是一个驱魔故事,其实只是很文艺的把每个人内心的魔鬼很具像化的处理,用中岛哲也非常风格化的视听语言讲出来,WTF式的血浆场面让人想到去年瓜导那部争议性很强的《阴风阵阵》!
我不知道是打一分还是两分还是三分因为实在太差了但是有些剪辑场景音乐还挺酷的,但是也就这样了,没看的人不要看,真的浪费人生
黑木华一旦做起家务,就会有事情发生
天上拍片,人间看片,导演与观众跨服聊天。中岛哲也携手一票爱将老将,集体痛饮假酒,四年邪磨一剑;云里雾里,懵逼等你,恐怖电影,重新定义。
3.5;小七和黑木华的虚假日常最佳,这才是召唤恶灵(旧日心魔/现实心结)的症结所在——一个是人前欢声强掩的对人际关系和现实生活的无力掌控,另一个是背负原生家庭阴影至奔溃的全面沦丧;于是孩子成为两人怨怼的汇集点,并成为下一段主角(更换主角也算是本片的一大特色吧)心魔的投射,来者何物是过往伤痛的镜像。诸多概念的延伸,影响主干发展,表达较含混。大型驱魔的视效依旧保持了中岛哲也式的华丽。
《残秽》过后终于有一部感到满足的日恐,血腥与凶猛程度超出预期,视听氛围处理得相当精彩,但它又有别于传统意义的日恐,以东亚民俗灵异风格的口吻讲述了一个非常西式的鬼故事,尤其最后还有一场特别气派的大型驱魔仪式。不过相比较之下还是前两幕那种日常的诡异与崩坏感更令人背脊发凉。“来者何物”不再重要,“因何而来”也许更可怕——人心作怪总是引鬼入室的源头。
D+/ 从各种段落的驳杂材质来看导演无疑是极富叙事自信的,但是效果可能并不成功。一方面是剧作虽然出乎意料地厚实但是基本的要点过早地踩完,导致第三幕虽然人物犹在但是欠缺更进一步的提炼。另一方面是高潮戏的视听手段近乎高配联欢晚会般黔驴技穷,恐怖效果反而失去了前两幕在各种段落之间制造落差时的细腻感,太粗糙太扁平。除了这两点之外实在是非常有趣的一部作品了,建议早日汉化然后推广给我锅大量繁殖癌观看(算了,过不了审)。
不要把它当作恐怖片的话就很好看啊。就是一个灵异背景的剧情片嘛。话说直到站在河里的那一段我才认出了冈田准一——刘海太遮脸了。还有一个中段黑木华和小孩在车站打电话说自己无处可去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妈妈会出现然后扭转全局之类的……呃。民俗学副教授我一直觉得不知道哪里像庵野秀明(扶额)。读完原作小说之后更新:婚礼、日本各地灵媒集结、逢坂大妈的戏份什么的都是原作里面没有而电影原创的,加得很好看嘛!逢坂大妈我到最后都没认出来是柴田理惠(全片脸盲)看来她演技突然开挂。很多人吐槽太长的婚礼部分我也觉得特别典型,那种隐藏在日常中的各种小小不适和日式形式主义(大家穿得美美的,而来宾里面真心祝福新人的又有几个人),也体现了男主重视“表面”而忽视妻子想法的状况。
很有意思的片,用一个看不见的恐怖意象来展现日本现代家庭生活的表面性及其引发的堕落循环,而本片将一切的祸源归结为对小孩的忽视而使小孩产生的畸形心理,虽有点cliche但又在情理之中。本片可以分为三个章节,前两个章节分别从不同视角展现日本现代家庭悲剧,最后一节是一切的终结。最终节的大型驱魔表演是很有看头的,日式驱魔仪式/儿歌/护身符等都是与日本风俗离不开的本土文化。
圍繞在被殺死被遺棄兒童的怨念,所有的成人都會被召喚的原因在於,所有人都會面臨能不能想不想生兒育女的心結困境,而困境的緣由一部份來自人性的宿命,一部份來自社會家族結構,所以這部片成為某種浮世繪,你必需要夠堅強,堅定地放棄孩子或是堅定地深愛孩子才能活下去,但在家庭與親子關係被掏空的當代日本社會談何容易?全片走一種類型的通俗的浮誇的又當代的敘事風格,電話、螢幕、網路和人際關係創造的虛假表像以一種廉價的遊戲質感吞食所有人的感官,裏面的政治除了談性別、父權、階級之外,也像是抹平所有意義地變成巨大卡通式的蛋包飯夢境,究竟驅邪的國家與文化力量是恐怖所在,還是吸納了一切的對下一代與孩童的執念才是最可怕的?對電影來說走火入魔才是重點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