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女主角,我还好喜欢Sandra。喜欢两位杰出女士的尊重欣赏、守望相助。
只有她从一开始就尊重女主角,毫不犹豫地释放自己的欣赏和善意。
当男主在门前跟女主立威“谁在家里说话算数”的时候,她春风化雨般地用金钱帮助了女主拿到了一点话事权。
她也是Maudie的伯乐,让她打开格局开始画大尺寸的画,而不仅仅是画卡片赚几分钱。
她把Maudie的画带到纽约,之后Maudie可以突然赢得电视台的推广、获得尼克松的订单,Sandra的宣传推广必然是Maudie成功的巨大助力,甚至说,没有Sandra在纽约所做的那些被隐去的努力就没有Maudie的故事。
在Maudie离开男主的那段时间,她家也是Maudie的养伤之地。她一句话都没有问,告诉Maudie已经为她收拾好了客房。她询问Maudie灵感从何而来,Maudie露出了离家之后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我爱Maudie,爱Sandra,她们相遇便是奇迹的开始。她们的相处中都是欢笑和轻松。我甚至会想,如果当初Maudie先遇到了Sandra,她会生活得更快乐轻松吧。有人说,Sandra因为看到Maudie在丈夫身旁的困境所以伸出援手,我更愿意认为,Sandra是看到并且欣赏Maudie作为独立个体的才华。毕竟,两个女人之间的情谊,并不必须和男人相关。
2018年的第3部电影,《莫娣》(Maudie 2016),是一部人物传记片。
看到四分之一处,脑海中立刻勾连起由Yolande Moreau主演的同类型法国电影《花落花开》(Séraphine 2008)。
虽然类型相似,但二者风格是完全不同的。《花落花开》塑造的角色形象是近乎偏执和癫狂的,相比而言,《莫娣》则显得温情、治愈,没有前者那样的抽象深沉,因此深得人心。
两部电影均改编自真人真事,《莫娣》的处理做了较大的改动,《花落花开》则进行了最大的艺术化加工。因为《莫娣》诞生于北美,所以影片的艺术性较欧洲的《花落花开》稍逊一筹,但是看起来不沉闷,两部影片给我的冲击力都很大。
某评分网上说这是2017年度冷门佳作,看到有伊桑·霍克 Ethan Hawke的加持,估计它想冷都冷不了现在。各大公号都已经对它不吝赞美,推文也是煽情得很,比如“这是我看过2017年最好的爱情片”云云。
电影讲述了来自加拿大Nova Scotia省的民间女艺术家Maud Dowley的故事。
她患有先天性类风湿关节炎,身材佝偻,行动不便,哥哥Charles生意失败,债台高筑,房子被变卖,她只好寄居在姨妈Ida家。
事实上,很多人物传记电影,这样的背景设置是很“套路”的,(比如《玫瑰人生》)自幼没有完整的家庭或者身体有缺陷,童年凄惨的境遇等等能赢得一定的同情分,但是此片在这方面只是轻描淡写地通过姨妈Ida和哥哥Charles的对话一笔带过。看得出来,Ida的尖酸刻薄,Charles的势利,与Maud的纯真有着鲜明的对比。
无家可归,姨妈家再舒适,也像是一个牢笼,莫娣想有个自己的地方,不想寄人篱下。
她独自一人跑到酒吧里跳舞,内心的雀跃溢于言表。但凡是美的东西,不管是一只鸡,一条狗,一朵云,好看的外套,精致的皮鞋,都能让她高兴地手舞足蹈。
她来到镇上的杂货店买颜料,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来张贴招聘女佣的广告。
至此,本片男主Everett Lewis登场。
Everett是一个渔夫,孤儿院长大,目不识丁,粗俗不堪,不仅脾气暴躁,还有些吝啬,是一个孤寡冷漠的单身汉。
Maud偷偷撕下招聘启事,一路路颤颤巍巍来到Everett的小棚屋求职,显然,一个连自己照顾不好的人又指望她能做什么家务。Maud只要求有免费食宿另加每周25分的报酬,也许是Everett看到她弱不禁风的样子心生怜悯(这点从Everett送别Maud到桥头时的形态举止就能看得出来),加之低廉的薪酬,便勉为其难地雇佣了她。
当然,一开始Maud的表现令Everett很恼怒,为此没少遭到辱骂和动粗,甚至被赶出门。Everett明确告诉她,这个家,我是老大,下来是狗和鸡,再下来才是你。
但即便如此不受待见,尊严遭到践踏,她还是没有退缩。在Everett晨起是就擦亮了地板,回家后准备好热腾腾的鸡汤,除了Everett所规定的禁区外,整个屋子都被她的画笔装点成一个生机盎然的世界。窗户上的水仙,风门上的蓝鸟,内屋的蝴蝶和天鹅,每个角落都被色彩斑斓的画作包裹起来。
正如Maud所言:新鞋要穿很久才会合脚。两个游走于社会边缘命运卑微如蝼蚁的人,在Marshalltown这个海滨小镇,闲云野鹤般,把日子过成诗。
从今往后,让我来砍柴,卖鱼,你只需要画画就够了。
当然,这个过程就像磨合一双新鞋,并非想象中那般美好,两人的相处经历了很多波折。
棚屋很小,只有阁楼上一张床,Maud和Everett挤在一起睡,久而久之,引来不少闲言碎语。
Maud擅长书写,她帮助Everett把那些卖鱼的流水账记在卡片上,背面是她的画。
就连杂货店的老板都说,这水平连我家上小学的女儿都不如。
直到她的伯乐,来自纽约的异乡客Sandra出现。一个喜欢对方的鞋子,一个喜欢对方的画,Sandra成为了Maud在这个孤僻小镇上唯一的知己。
四季轮回,与《花落花开》中的Séraphine一样,她的画作终于人尽皆知,副总统尼克松都要派车来买上几幅。
Maud说,我们住在一起,睡在一起,为什么不结婚呢?
起初,我对你百般嫌弃,照顾你比照顾一条狗还难。后来,你用自己的画笔引得过往的路人驻足,成为了报纸上电视上争相报道的艺术家,我一个靠砍柴为生的鱼贩,没有文化,如何配得上你。
结婚证太费钱,婚礼太过奢华,教堂是我们唯一的见证人。
我们就好像一双落单的袜子,我是拉长了,变了形的那只,上面有很多洞,执拗又阴沉,而你是朴素的白色棉袜。 不,你是宝蓝色的,金丝雀的黄色。
虽然每一幅画作都出自Maud之手,但是她依旧把Everett Lewis的名字写在了上面。
可能,他们之间没有炽烈的爱情,现实生活也不像电影那样诗意,但正是这种充满粗糙质感的相濡以沫,把浮生一切,都框成一幅画,就在那里。就像Maud所说,只要面前有一支画笔,我就什么也不在乎了。
片中很多细节都撑起了饱满的情绪,比如炎热的夏天,Maud想买阻隔蚊蝇的纱窗门,遭到Everett的反对,不过转身他就把纱窗门安上了。
后来孱弱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Maud握起画笔,他们坐在秋天的长椅上,看着那些长得像女人屁股的云朵,身旁是那个分不清墙上的鸟儿和精灵的男人,但在那些波澜不惊的岁月里,他是唯一的陪伴。
陪伴不一定是爱情,但一定是遗世而独立的她,享有的最深切的告白。
让人被感欣慰的是,影片并没有刻意营造Maud所遭受疾病的痛楚,或者歌颂他们伟大的爱情,除了在偷偷看望自己的女儿时落泪,其余部分都是云淡风轻的写实风格,尽力克制渲染生活本来的那些苦楚。
除此之外,还在影片中听到了与《内布拉斯加》相同的配乐,如果是看过这部电影的人,跟着音乐很容易脑补出他们老去的样子。
越是质朴的东西,往往越容易激起内心的涟漪。
这在我们人人都随波逐流,声嘶力竭表现自我、物欲横流的今天,显得难能可贵。
像莫娣那样心怀对美好世界的向往、墙内开花墙外香的人,以及坐看云卷云舒静听花开花落的世外桃源生活,也只能在电影里。
这不是最好的爱情故事,却是我终其一生都难以企及的生活。
已经很久没画观影手帐了,
无奈看电影的时间越来越少,
遇到喜欢的电影也是不容易。
像《莫娣》这样的电影,
对我来说就是且看且珍惜。
命运或许不公,
但还好有热爱的事。
有时会想如果我早早放弃画画这件事,
现在会是什么样?
还会不会时常觉得自在快乐。
莫娣在做那个境遇下她或许仅能做的事,
她没有那么远大的抱负,
只是慢慢地用热爱把喜欢的事进行下去,
画到最后一刻,
仅此而已。
而回头再看那些所谓的“成绩”,
也只是坚持画画的路上的小礼物罢了,
真正珍贵的是享受这件事的本身。
当被问到灵感从哪里来时,
她说:
我喜欢窗户,
浮生一切都已被框成一幅画。
窗外风景多变幻,
飞翔的鸟,
驶来的船,
飘过的云,
远处的山...
它们就在那里。
所以不要问灵感从哪里来,
画就是了。
❄️2月,冬夜渐暖❄️
2020年第一个假期,前所未有的漫长
立春过后,天气也还是很阴沉沉的
只能在家看看电影,转换一下心情
—我们是一双落单的袜子,我又破又长,上面还破了洞
—那我一定是只纯白的棉袜
—不,你是宝蓝色的,上面还镶有黄色的金丝雀
莫娣,一个患有关节炎,跛脚的怪女人
埃弗里特,一个傲娇又暴躁的渔夫
这个故事里,最初的相识并不美好,暴躁、脾气怪癖的男人从不看好这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女人
直到有一天莫娣说“我喜欢你,你需要我”,他才终于正视自己的感情。
整部电影的色调非常丰富,就像莫娣的画一样。
昏暗的秋黄色,天空的渐沉紫色,空旷的原野绿色,房间里氤氲的人物昏黑剪影轮廓
整部电影像是运用多角度的多时空的镜头,彩绘出了加拿大新斯科舍省的四季景色,无论是主人公还是观影者都宛如置身画中。
莫娣和艾弗里特,两个处在社会边缘的怪人,孤独又笨拙。
莫娣虽然身有疾病,但是她的善良,她丰富温暖的内心世界,却足以成全她的"完美"。艾弗里特不懂浪漫,古板执着,最开始她很抗拒莫娣进入他的生活,却又逐渐习惯,满满爱上这个"完美"的女人。
莫娣的到来让他单调的世界有了色彩,艾弗里特的人生成为了"所有美好季节的集合"。他杂乱空洞的房子,被莫娣的画笔彩绘,被莫娣的爱填满。
这是一个很温暖治愈的故事,影片叙述的非常平淡,却有让人流泪的力量,艾弗里特从来不说爱莫娣,但是他的包容和支持却是莫娣所得到的最好的爱,当莫娣生病躺在病床上,嘴里也一直重复的是,"我被爱过",她能懂艾弗里特的爱。
他们居住的房子也一直被保留了下来,颜料可能会随时间褪色,时间未曾改变的 ,是你我相对时,我无处遁形无法躲避的不得不爱你
在看这部电影前,并没有多去了解这部影片的背景,直到电影落幕,黑白的画面上可爱的老太太和小老头憨厚的笑着,才知道这部电影是真实故事改编
Maud Lewis(1903-1970),加拿大最著名和最受人喜爱的民间艺术家之一。从未学过绘画的她,用幼稚的笔法描绘着她眼中色彩斑斓的世界。她的画被称为“没有阴影的世界”。她在采访中说她凭着自己的回忆画画,画自己记忆里最美好的部分。
看Maud的画,我总觉得,现实应该比电影更美好吧。
四星半。加拿大版余秀华,一个完全不作、低姿态、易满足的文艺女。疾病、艺术与爱情,三大主题都讲了。戏份上偏重的是爱情,但是感觉女主最需要的还是艺术,只要让她画就够了,艺术本身就足够让她快乐。女主演技棒,看到伊桑成了个老糙汉有一丝忧伤。
@renoir 很喜欢的一点是女主的病症在剧作中被弱化,因而丝毫没有乞怜的企图,只是非常温柔地记录下这段被边缘化的平凡人相偕相爱的生活。男女主都演得非常棒。伊桑霍克这个角色实在太苏了,傲娇暴躁的冰块脸宠妻狂魔(结尾原型老爷爷明明看起来很萌很可爱!
“我们像两只 落单的袜子…”“我是被拉长、变形了的那只,上头好多洞,灰土土硬邦邦。”“我像单调的白色棉袜子…”“不,你是宝蓝色的,明黄色,像金丝雀那样…”
你来过我的世界,让冰雪融化,让我的屋子开满了花。
“我不喜欢这世界上的大部分人。” “这世上的大部分人也不喜欢你......但,我喜欢你。”
关节炎禁锢了脚步,小推车却带我周游世界;视网膜限制了视野,小卡片却替我飞去梦园。若不是你张贴了广告,我便不会敲开那扇门;若不是我闯入这小屋,你怎知生活如斯温柔。只说反话的你叫人多欢喜,于是我画下黑色的猫、白色的雪、红色的树叶,画下更迭的四季和更迭不掉的回忆。而每个回忆里,都有你。
看到莫娣摸起画笔就能忘记这世界的不幸和操蛋,羡慕。
所谓最美好的生活也不过是在一个美丽的地方,拥有一间小小的房子,房子里画满了五彩斑斓的小精灵;有一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伴侣,虽然嘴上难免吵吵闹闹,但终究谁也离不开谁;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买得起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事没事去海边吹吹风,就这样一起走过一个又一个日出日落,花落花开,雪融雪来
The whole life already framed,right there.浮生三千既夙定,画意万载皆是情。
看到苏演了maud恍如隔世
影片没有将Maud的疾病及艺术生涯作为重心,而是将多数时间花在刻画她与丈夫的关系上,但由于这种取舍并没有被把握好,导致叙事在微观层面上令人困惑,包括疾病的影响与艺术创作这些可以增强主角塑造与境遇刻画的非主要因素都没获得应有的回报,即便表演再优秀,这种缺失也使得叙事难以真正进入角色内心
伊桑霍克演这么大老粗的角色,每天穿得跟刘能似的,居然还有种别样的性感!床上拥抱那两场戏我心跳跳了,好想给他做住家女佣哦(但是不能打我
原来是一部浪漫的爱情片,身为社会边缘人的一男一女相伴走过人生的30年,互相学会如何包容,如何去爱。电影很细腻,并没有强烈的导演风格,只是给人娓娓道来的感觉,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塑造人物身上。不仅塑造了莫娣的角色,她丈夫埃弗雷特甚至比莫娣的角色更立体,莎莉·霍金斯的表演值一座奥斯卡。
偷偷望一眼女儿,不敢靠近,泪流满面。我喜欢她看那些花花草草自顾自的笑,浮生万物皆画笔,万般可爱。8.7
全程哭成狗,哭得眼淚鼻涕一把。這是一個懂得人間美好,性格溫柔的人。活了這麽多年,我切切實實知道,錢不是重要的,智力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一顆溫柔的,純真的,包容的心。用人格去融化冷酷和自私,一點點的,非常自然的,讓周圍變得更美好,如那一幅幅美好的畫。
莫娣这个角色是很像松子的,不是境遇,是那种内心里源源不绝的生的欲望,炽热浓烈到纯粹,几乎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而干净的力量了。莎莉霍金斯将莫娣的内心戏演得非常之准确,她面对琐碎的小事如何反应,太厉害了。而伊桑霍克更是为一个看似扁平的角色注入了灵魂,慢火煲汤,快刀做料,非常高明。
不知道坐在我旁边啜泣的老奶奶老爷爷想到了什么动人故事,想必这些长者伴随着两个生活在社会边缘的人的灵魂之歌内心流过的,是一个个时光荏苒,乐观于世,真爱永存的瞬间。活过一世,纵使再坎坷再贫穷,做了自己所爱的事,爱,与被爱,足矣。(当然是在NovaScotia)
其貌不扬、身体畸残的女主用画笔一点点把脾气暴烈、直男癌末期的糙汉改造成了深情的丈夫。超级玛丽苏的故事,看到结尾发现是真人真事直接哭晕在厕所。女演员气质太独特了,难怪会被陀螺相中出演“水形物语”啊~
前面一直想哭到后来真的控制不住掉泪。Sally Hawkins作为女主的演技好的自不必说,但Hawke毫不逊色,甚至在我看来他的表演更精准更打动我,并且这个角色实在是够可爱,一个暴躁的大老粗逐步变成嘴硬心软的温柔体贴丈夫。结婚当晚抱着妻子说我明天还是爱说反话,说着我们就像一双落单的袜子,觉得好浪漫
算上<北斋之女>,近期的两部女画家传记片都很动人。葛饰应为在画技的钻研精进上有相当清醒的自觉,而莫娣不同,她的一切出于直觉和本能,不止没有对画家身份的执着,也并不觉得艺术是一生志业,更不懂什么方法论,她只是在天生热爱的驱动下,不画不行。所以我反对身残志坚的说法。两位主角演技太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