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期望还挺大的,上映那天还特意跑去看了,结果就我一个人包场了,果然这种小众文艺片受众太低了,之前看预告感觉应该会很治愈很温馨励志的一部奋斗史,看了后确实很励志,刚开始给我的感觉就是男主有点滑稽,很作的样子,我想艺术家都应该是这样有些傲气的,莫扎特也是如此放荡不羁,不愿向宫廷妥协,陶渊明也是不为五斗米折腰。因为他是后天性的“盲人”,从小便能感知世界的一切色彩,生病后只能靠音符去重新认识这个世界,因为从小缺失家庭的亲情与关爱怀,生病后差点被父亲杀死,最后不得已被母亲送去盲人福利院,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孤独,这就是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去治愈,这也就能够理解了他的傲慢与不可一世,想起陈奕迅《浮夸》里的歌词“你当我是浮夸吧,夸张是因为我很害怕”,我想他的内心是恐惧的,并且很孤独,害怕周遭人的白眼,所以能够对外在一切的声音更加敏感,敢于冲破传统音乐的框条主义,让爵士乐有了新的开始,艺术本无高雅贵贱之分,而音乐往往更是如此毫无界限定义,爵士乐就是他用自己的感受去表达内心的这个世界。艺术家都是爱做梦的,虽然他们很孤独,但是他们是自由的,因为在另一个世界一切梦想都能实现!
米耶特因为童年被抛弃的经历和创伤,后来总不自觉地重复这种经历、无意识地折腾让身边的人离开自己:爱苏莎而不得,太用力也抓不住;迁怒于朋友,让朋友也离去;用酒精麻痹自己,不认真对待他立身之本的音乐。在他与自己和解或意识到自毁倾向之前,这一切的发生又不可避免。最后他去见了同样命运致盲的父亲,他恨父亲又下不了手掐他,看到父亲关注他在报纸上的消息,感受到了爱,终于放过自己与自己和父亲和解。在他与自己和解之后,终于能去爱,去追回玛塔。可惜幸福太短暂。
尼采说,在群山之中,最近的路程是从顶峰到顶峰,但前提是你必须有足够长的腿。
年轻的米耶特显然拥有了一条长腿——他的音乐天赋异于常人,登上音乐的顶峰仿佛不费吹灰之力。而他的另一条腿,却仿佛被上帝捉弄,短得可怜——他是一个盲人。
一个盲人钢琴师,这本身听起来就无比荒唐。
电影里有两次让人切身感受到这份荒唐。一次是医生对米耶特的病情进行解释:你失去了视力,大脑的一部分便去辅助听力。这让米耶特明白了为何自己听力过人,这份超出常人的能力可能也让他对声音愈发敏锐,辅助他的钢琴演奏和音乐进修。可是这份超能力是拿失明换来的,就如同安徒生童话里拿声音换双脚的小美人鱼,这代价未免太过沉重。
另一次是父亲临终前对他喃喃地说:你是长子,如果没有失明你本该继承农场。是啊,继承农场,从此过上另一段人生。那样的人生或许不需要太辛苦,旁边朝天空吐果核的弟弟已经演示给了他。但那样的人生平实,普通,没有跌宕,没有聚光灯。可能找个同样平凡的女人,生两个孩子便能延宕一生。
多么荒唐,这其中的荒唐在于,仿佛人生的重大转折,都是米耶特可以选择的。他好像可以选择视力,选择不要过人的音乐天赋,可以选择农场,选择不要台下众人的鼓掌。
然而事实却是,他是一个被命运捉弄,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的弱者。他唯一能够用来反抗的,便是他的音乐。他也只能沉浸在那些有颜色的音符里,努力获得成就,赢得别人尊重,才不至于向命运摇尾乞怜。
米耶特拥有了他的长腿,也拥有了他的孤独。
他喜欢跳上狭窄的高楼窗台,听窗外呼啸的风声,听屋内众人的惊呼。一边是看不到却触摸得到的自由,一边是看不到却想象得到的关注。好像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不那么孤独。
他也喜欢在舞台演奏,那是独属于他的时刻,他一定无比享受被聚光灯注视,让台下观众屏息的感觉。电影里有非常精彩的演奏和斗琴片段,或激亢,或悠扬,或像月亮河般荡漾涟漪,或像对抗命运般愤怒。只有在演奏的时候,他也不再孤独。
然而人生的大部分时刻他都无比孤独,由于在黑暗里,盲人会更加体会到这种无助。电影里也有两次让人切身体会到这种孤独。某一次米耶特创作了新的作品,打电话急于找人分享,打来打去竟然无一人能真心来欣赏他的作品。即使他们是他的工作伙伴,即使他已经声名鹊起。
米耶特只好独自下楼,找到楼下闲坐的流浪汉,把他叫到家里,将自己的曲子弹给他听。他的孤独感,竟然要靠陌生的流浪汉才能慰藉。
另一次则是米耶特情绪激动,和女友在街头吵架。女友忽然赌气,甩开他的胳膊走开了。女友本来是他的拐杖,是他的双眼。他本来是颇具声望的钢琴演奏家,天赋异禀的音乐创作人。他本来一身骄傲,却在失去那个拐杖的时刻溃不成军。他慌乱地大喊女友的名字,在街头陷入最孤独的至暗时刻。
电影镜头时常模拟了盲人模糊的视角,放大音效让观众主观体会米耶特的视听感受。来自他身边人的不断关门,如同他人生中一次次被命运关在了门外。
电影也不断地在几个时空里插叙穿梭,时光偶尔回溯到米耶特儿时,让人知晓他被修女照顾的过去、被父母遗弃的童年、被老师发掘的经历。老师告诉他,要忘记琴键,才能创造出音乐。似乎双目失明,帮助他更好地忘记了黑白琴键,才会如此快速地获得音乐成就。父亲曾将他扔入马厩,任马嘶失控,置亲生骨肉于死地。那个蜷缩在草垛里的米耶特,仿佛等待着命运的审判,万念俱灰,不知道是那时候死掉会不会更好。
终于,米耶特选择了云游,他纵身一跃,镜头主观地下坠后起飞,与《鸟人》的结尾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时观众才恍然发掘,他不过才29岁,在这短短的时光内见了他起高楼,宴宾客,也见那楼塌了。短暂而又迅疾,令人唏嘘。
波兰导演马切伊·佩普日察拿出了与犯罪题材的前作《我是杀人犯》一贯的冷静自持,镜头平稳波澜不惊,却暗藏潜流,把这样一个拥有戏剧人生的人物娓娓道来,有叹惋,有疼惜,却没有廉价的煽情。只有关于命运无常的嗟叹,关于亲情原宥的思考,关于一个天才的逝去。曾在《奥利格》、《修女艾达》等优秀电影里有过精彩配角演出的大卫·奥格尼克,这次挑战盲人角色,让人忘记了表演的存在,与今年柏林电影节拿到影帝奖的传记片《我想藏起来》有可以相媲美的演技。
人们看不到他的心里千疮百孔,只看到他的双眸黯淡无光。不知道他曾在马蹄下毫发无损,只知道他在琴键上重获新生。他是长子,本该在继承的农场里朝天吐着果核,却成了被女友抛弃伫立街头的小丑。他是天才,本该歆享老天赐予的禀赋荣耀,却成了被命运捉弄关上大门的弃儿。
他是琴师,也只能与楼下的流浪汉分享孤独。
上帝赐予了米耶特一条长腿,也赐予了他独一无二的荒唐和孤独。他拖着一条长腿,登上了顶峰。但终究撑不过下一个顶峰。
bravo。
是我最喜欢的钢琴天才的故事,但是不是1900的与琴共舞与船共沉的跨时代悲剧,是上帝关上门打开一扇窗但是窗外是毒气泛滥。
音符是彩色的,他感到慌张迷茫的时候就开始用音符说服自己拥有听力获得的视觉,他是正常的。穷尽一生他都在疗愈这份自卑,因此被抛弃,因此被拒绝,做爱的时候也不愿摘下墨镜,学习用听力感知的能力也不使用拐杖。幼年的被打断自由演奏的他,台上被众人质疑嘲笑的他,最后舞会被打断难过的他,按下琴键,“黄色,红色,蓝色”,然后背景音开始用大提琴往上铺开,好像看到他眼里的光,用音符编织出来的漂亮的世界。还有肖邦练习曲革命。肖练里除了冬风最喜欢的就是这首革命,在第一次登上华沙的舞台,在他感受到质疑的时候,他弹了即兴版改编的的革命。革命的主要动机太坚定无畏了,不知道这版改编是谁做的,太漂亮了,在某个要回到主要动机的语句,突然一转,开始自由度极高的快速大跨度跑动,最后又回到了规整崇高的主体动机,乐句结束。
学院派的演奏是诠释,是框架里的极端模仿,是庞大古典体系的小小螺丝钉,但他的爵士不是,他的爵士是我手弹我心,音符乐句里是他理解的世界,他经历的故事,他的喜怒哀乐他的幸福与痛苦。
他的世界太极端了。最顶峰最强烈的赞誉和盲人身份收获到的嫌弃,他乞求爱的样子像孩童,站在马路中间无措的样子,甚至也许留下他的爱人的不只是爱,还有怜悯。身边利来利往却无人能懂和流浪汉朋友在他音乐里的快乐,他只能拥有永恒的孤独。他的世界是无解的,要拥有视力不再因盲人身份而收获不公,就要放弃音乐的天赋(治好视力可能就要损失听力和大脑皮层一块专属于他音乐才华的区域);要感受爱,留住爱人,就只能和给他带来快乐的流浪汉老头挥手再见。天才的世界是偏执的,他又缺少和人正常沟通表达需求的机会,他只有被给予,被施舍,被赏识,他没办法追求爱,他没办法仅凭自己的才能去往美国,没办法自主选择能和自己音乐才能匹配的人一起完成他圣典一般的专辑。他唯一真正的快乐很短暂,甚至只有在和崇拜的钢琴家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的共同哼唱演奏的那个下午,那似乎才是他唯一不再孤独的时刻。
非线性的剪辑,盲人的用听力凝结成的想象视角,用蒙太奇手法反复闪回,门锁是很重要的一个身世线索。冗长的低饱和度色调和后面的亮色风景是他心境的对比,在最幸福的时刻纵然一跃,是真正的浮士德精神吧,又或者他早就已经失望,支撑他人生的不过是想要经历,当一切落幕,他知道自己本没有未来,巅峰时期离开,只能是绝唱。他不要成为钢琴家,他要成为传奇,时代轰鸣里,1900与船一同死去。
这句话其实是我一直都在思考的一个问题。
前段时间因为学习教练技术的缘故,于是做了一轮情绪的探索。
从狗狗乱叫为什么让我如此愤怒,这个冰山一角开始,经过了三轮的观察和探寻,我逐渐看到了亲密关系里我的不满,我对自己的不满和苛责,以及我与父亲的相处模式。
父亲,这个话题对我来说一直都是一个巨大的深渊。
我不愿意面对,甚至是总想绕行、切割。
我曾经写过好几篇关于父亲的文字,比如《我讨厌我爸爸》以及《或许我们都曾经想过去死,以及杀死他们》,其实这些文字,都只是用来治愈自己的一种方式。
就像有一位教练问我,你到底想要寻求什么?
我忽然崩溃了,因为我想要的是:有一天我的爸爸会真的意识到他曾经那么用力,那么狠心的伤害过我,而我想要的或许只是一句:很抱歉啊!孩子,爸爸错了。
然后,让我无比挫败的是,我根本不相信有一天我的父亲会这么说。
如果有一天他这么说了,或许我的第一反应会是,你是要借钱?还是你有什么事?
这种不相信,让我无比绝望。
我内心里就像一个别扭的孩子,一直渴望一个得不到的答案,而我很可能要用一生写下的文字去治疗自己,就好像这部《盲琴师》里的主角米耶特。
他少年时代因为患有眼疾,当确定无法治愈的时候,他的父亲抱起他,把他放在了马厩的地上,然后疯狂的抽了马几鞭子,就是希望愤怒的马把他踩死。
这段记忆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以至于把过去所有爸爸对他的爱,击得粉碎。
之后妈妈把他带到盲童教会,在协议上按下了手印,在他即将失明的目光中,最后看到的是母亲走出房门,关上大门的那个瞬间,而这个瞬间在他日后每次被人拒绝、抛弃的时候,都会反复出现。
那个最爱我的人,不要我了。
这成为了这位音乐顽童的心魔,也成为了他强大的创造力。
他失明,但心里有琴键,母亲教他用音乐代表颜色,于是他就再也无法忘记那些音符。
他把音乐当做诉说的武器和自我治愈的方法。
他曾经一直醉心于追求最高的音乐造诣,后来却更希望用音乐做自我表达,他醉心于即兴演奏,更是用即兴演奏去PK以往高不可攀的音乐前辈。
无论他功成名就或者是籍籍无名,他都始终苦恼,无法和自己和解。
直到弟弟送来爸爸即将病逝的消息。
父亲临死前已经全盲,据说这是一个遗传病,而他只是发病比父亲更早而已,父亲伸着双臂希望摸摸他,那一瞬间他所有的拒绝、坚冰、硬刺,都从胸膛里喷射出来,而最终他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走上前一步。
父亲收藏着他出国演出的报纸,哪怕他自己看不见,哪怕报纸已经拿倒了,却依旧把它抱在胸口一遍遍抚摸。
而这个当年企图杀死孩子为家庭减负的男人,最终并没有说出那句道歉,而只是说了一句,如果当初你没有失明,本该是你来继承农场。
当米耶特和弟弟坐在破败的房屋门前,两个人吃着李子,假装对彼此的话题感兴趣,并且应酬式的放声大笑时,或许心中的冰山,才是消融的开始。
也许我们都终将等不到那句道歉,而我们最终也不得不学会,自我原谅,将自己救赎。
片尾写米耶特29岁选择了从阳台一跃而下,很多人不解,我却觉得,或许是因为他终究在内心里得到了完满。
我用音乐想说的话,说完了。
是该鞠躬谢幕的时刻了。
《盲琴师》对我来说是看到的第一部波兰电影,大段漫长的类似静谧的镜头,与米耶特在急躁如鼓点一般的音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米耶特弹奏时眼花缭乱的指法,甚至都让人怀疑演员是不是原本就钢琴十级,配合他如痴如醉近乎痴狂的表情,把我们一下子带到这个音乐顽童的内心世界,一个渴望爱的孩子,羞涩的、张扬的、任性的、可爱的、有才华的、有魅力的、有点恶作剧的。
把天才的神性和平凡的人性在一个人身上做到了分毫不差的精准表达,这不仅是导演的功力深厚,男主演本身的表演功力也非常到位和动情,如果不是这次金鸡奖影展,我们不知道还要错过这部作品多久。
对于这部以音乐为题材的电影来说,或许有的人会沉醉在油画质感的画面中,沉浸在视听盛宴的享受里,或许还有人会为新老两位钢琴大师的世纪级斗琴叹为观止,而我却只看到的是,一个眼盲心亮的小男孩,如何挣扎蹒跚着,去面对命运的不公,在面对至亲双双抛弃他,伙伴放弃他、挚爱离开他的时候,靠着怎样的创作毅力,勇敢地活下去。
最让我惊叹的是,结局并不是爆米花电影的完满,或许是因为改编自真人真事,或许是导演和主演的共鸣与共情,我们并没有看到治愈的那一刻,却在最后的那一个翱翔的镜头里,感受到了完满与自由。
若你身边有人和我一样曾被自卑与怯懦困扰,被原生家庭之苦牵绊,一生都在苦苦和自己的固有模式做斗争,那不妨推荐他来看这部电影。
你或许会看到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即便才华横溢,也更加的伤痕累累,即便满怀希望,却也总是那么胆小怯步,就像一开始那场决定生死的演奏会一样,在那漫长的等待,在那放大数百倍的窃窃私语里,在那不知所措的手指刚刚打开琴盖的前一秒,我们都对世界充满了无望……
直到,直到第一个音符响起,就像人生的某一个瞬间,你一直踯躅而行,直到某一刻你终于悟到了,放下一身枷锁,自由上路一样。
我们终究会找到【为自己而活】的那一刻。
敬所有,走在路上的你我
他们天生比我们正常人多付出更多的心血和痛苦……*(目前还不知道公映版删减的4分钟内容)期待看到122分钟原版+公映国配。
父亲狠心去结束他的生命,母亲、恩师、搭档、爱人,生命里最重要的四个女人依次向他关上了一扇门,看得最透的或许是楼下的酒友老头,为他的离世留下一句淡淡的但又耐人寻味的“他不是坠楼,他云游去了”。
3.5
视听语言很不错,更重要的是本片让我见证了伟大的国际主义精神,工作日下午场,后排坐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个老外,女的是国人,为他一句句同声翻译对白。深受感动的我向前移动了几排。
碎片化的剪辑叙事倒是像极了宫崎老贼的魂系列。革命练习曲演变成爵士版很惊艳,手速真的惊人。
波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著名爵士钢琴家米耶特的传记片,不过时代特征并不明显。米耶特的经历较为独特,幼年时因遗传而失明,并被家庭抛弃;天赋才华听力优异而成为音乐家。但总是孤独,害怕被人背弃与抛弃,因此行为怪异。最后在自己所作的伊卡洛斯音乐中,从阳台上飞身而下,去追逐自己的自由。
他不想温顺地走进那些音乐的良夜。仅凭身形塑造和肢体语言,在手指击响钢琴键盘之前,大卫·奥格尼克就已经带领观众走进了波兰的爵士时代。音乐化解了他生命的悲伤,大卫充满感染力的表演,居功至伟。但这种大开人生高光的音乐传记类电影,起承转合无一例外都猜得到。
SIFF23 第2场 电影时间线故意碎化错乱,还有类似《深夜小狗离奇事件》的神经质的夸张音效。为了Kosz的音乐和电影原声值得五星,六七十年代社会主义的波兰盲人爵士钢琴家,功课做了一半,待空了好好听录音写篇文。29岁坠楼,自杀还是意外?死因成谜。为什么上影节连续两年都有一部坠楼而死的Jazz牛人传记电影,去年是Chet Baker传记电影My foolish heart
一股浓烈的俄国味,也许是因为男主长得像老塔
那几段被抛弃的戏码,在黑暗中轰鸣的琐碎私语,都能在过往的人生中追根溯源,也许是疯狂交错的马蹄,也许是失明前那忍痛关上的房门,只是音乐还不足以让人感同身受。
咖啡馆放映 7分的电影。插叙手法本身可以便于在主时间线上进行适当的补充说明,但是这部电影没有做好,主线上插入了部分和当前主线并无关联的片段,导致剧情上和情感上并不连贯。故事内核虽然并不新颖,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具有一定代表性的,比较稳健,感情部分也照顾到了。
欧洲版灵魂歌王
巧的是本场电影的外挂字幕操作员是我的朋友,也在我的个人影迷群里。放映的第70-75分钟出现了大段落没有中文字幕的情况,据他介绍,是因为拿到的台本就缺少这部分中文台词,并非操作员的失误,已向上影节字幕总监反映。众所周知维也纳是音乐之都,其实波兰也是一个音乐的国度,而本片也根据真实的波兰盲人钢琴家的传奇故事改编,通过各种倒叙、插叙、闪回的方式将重要人生节点进行串联,另外用极为出色的混音和音效剪辑捕捉环境声来展示主角因为眼盲而增强的听觉及高压异化下产生的幻觉,还是非常精彩的。年仅29岁就坠楼身亡确实令人唏嘘....
大概只讲了一半的传记,有多少天才的释放就有多少相应的痛苦。
Best movie experience this year.
这就是波兰爵士音乐家Mietka Kosza传奇却悲剧的一生,音乐的出现给深受身体打击的他带来乐趣与慰藉,也让他发掘出自己的潜力和才能,但却无法教会他如何生活和在社会上立足,孤独的一生太辛苦,所以才会选择另一种自由。
摄影 美术 音乐都美得令人心颤 去表演化的男主浑然天成地演绎了盲人钢琴师那灿烂耀眼又孤独短暂的一生 五彩斑斓的音符在手指尖流淌 他眼前有光 耳边有风 于是他纵身一跃 身心自由
土,非常之土,全是陈词滥调。男主外型塔味浓郁,他一弹琴我就联想【老塔poetic cinema扶额】.jpg(《风信子之恋》男主的造型也是,反正同一种你波精瘦男演员小胡子扮相)。不过趴钢琴上睡着同伴抱到床上和“kiss the ass”段落我有乱想1s,笑到……
“他不是坠楼了,他是云游去了。”
3.5 非线性叙事与轻松语调包裹了这个“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让其中的苦痛不至于扼住喉咙。而这也是遗憾,全片至最后欠缺一股“痛到极致”的锐意,偏于浪漫化。演奏戏都做得很精致,尤以第一场完整的钢琴段落惊艳绝伦。孩童时期的“弱视”呈现与成年后“声音视觉化”呈现做出了视听上的区分度,这部分的音剪非常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