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看过二十分钟就可以确定,男主角是不折不扣的精神病态。
*维基百科:心理病态或精神病态(英语:Psychopathy)通常是指一种人格障碍,患者会表现出持续的反社会行为,缺乏同理心和自责行为,行事偏向大胆(英语:Boldness)、失控,有利己主义(英语:Egotism)行为。该词通常被认为是社会性病态(英语:sociopathy)的同义词。
他总是穿着干净整洁的套装,经常大笑然后又面无表情地收住,兴之所至会念诗,走在路上激动地大发社论,在两个女伴面前则是风趣有才的情人,一个保护者的形象。他对于美术和音乐都有自己的见解,简短的谈话中即可让人感觉亲切。这种浮于表面的魅力和恶劣的性格搭配在一起,实际上要是别人打乱他的掌控(问镜头是在拍他还是拍后面玩闹的小孩、餐馆里服务生对他选的酒说“这可不是今天最好的选择”、后来门口被扔死老鼠)他便会翻脸,立马发火。他是那么擅长伪装、欺骗、操控他人,从一开始让这几个青年人拍摄他犯罪的过程,到让摄制组来轮奸受害者,都是他掌控欲的表现。
但主角班诺特这个精神病态所掌控的,不止这些。人们一直提到的包括导演雷米本人所说的,电影让人沉浸的“伪纪录片”形式,其实都是由主角的表演掌控的。在他从独居老人那里拿走钱喊雷米等三个拍摄人员去吃鲜贝大餐的时候,纪录片的感觉被打破又被凸显了,让我第一时间想到周浩导演的《龙哥》里面阿龙对着摄像头说“给你一个完美的镜头”。不知道在那一刻会不会有观众和我一样感觉被愚弄了——哪怕在纪录片中,你看到的其实都不一定是真实的,导演也无法控制主角的表演欲,你看见的是主角想要表演出来的。
纪录电影,纪录片,剧情片,这三者的区别成分就来源于表演性,但真实和表演的平衡在某一刻总会失控,标准被打破,因此man bites dog,实际是一场精神病态突如其来的临时表演。
除此表演之外,电影中关于气味的一些台词也很有意思。
影片中的暴力和犯罪镜头因为采用较写实的手法,我反而觉得没有那么大冲击力,但如同主人公所说的事物会留下味道,《人咬狗》留下的是仿佛血、动物体味和人类粪便混杂的味道。看完这部电影,我得瞎几把写些屁话、在网上和陌生人对线大骂几十回合才能忘掉这股浓烈的气味——用魔法打败魔法,用另一种表演来逃离表演。
翻遍豆瓣的影评,也没找到一个中意的,在网上搜到一篇,还凑合,不过是繁体字,好文共赏,转到这里,希望作者莫怪。
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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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 題: 《人咬狗》:暴力經典中的經典,與處女作作者的隕落
發信站: KKCITY (Wed Jul 26 16:22:59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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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log.xuite.net/tzaralin/weltschmerz/7424485【Tzara影評】《人咬狗》:暴力經典中的經典,與處女作作者的隕落
我曾身為電影作者,也曾當過學生,我了解那種亟欲創作而鼓譟激
動的肉體,也明白那種狂熱地想與世界對罵的腦垂體,對社會怨恨不滿
,對革命幻想期待,對擊碎道德牆垣興致勃勃,對驚世駭俗的舞弄樂此
不疲,這些都是作為學生的特權,也是初試啼聲的作者最常見的習慣動
作。
「暴力、禁忌」,往往是創作者最感興趣的主題,亦是最容易表達
其自身政治思想,哲學體系的跳板。我見過許多人的處女作偏愛圍繞這
些具強大衝擊力、認知震撼的禁忌主題,表現出作者反社會、反智、虛
無、抗拒的態度,然而絕大多數選擇這種禁忌主題的處女作,多半帶有
投機取巧、裝腔作勢的造作姿態,非常容易就被觀眾看穿。
但不可否認的是,也有許多作者的處女作是「驚世駭俗」、「一鳴
驚人」的經典,這包括一旦有人問起我看過最影像暴力、最無法忍受的
電影為何時,我通常會毫不考慮的回答到日本導演熊切和嘉/《鬼畜大
宴會》(1997)。這部描寫日本戰後左派團體失去理性、失序、無政府狀
態下的的自相殘殺,是極為血腥、寫實之作,竟然為導演其大學畢業之
作!憑記憶所及,熊切和嘉當年在台北電影節與觀眾對話中曾談到:「
從一連串的瘋狂殺戮,到毀壞日本國旗後自刎等極端行為,不過是想要
嘗試打破禁忌而已。」
相同以「暴力、禁忌」的話題打響名號,英國年輕導演Thomas Clay
的處女作-羅伯超High(2005)成功入圍坎城影展,「順利」靠其具爭議
性的暴力血腥虐殺畫面造成兩極評價,博得影迷注意。不過,在我看來
這部作品不過只是「假虛無」的形式之作。
若要再談及讓我印象深刻且極為推崇的暴力主題處女作,不免要談
到Guy Ritchie/《兩根槍管》(1998)與Wes Craven /《殺人不分左
右》(1972),不過這樣深談下去,恐怕得另外撰寫一篇文章!別忘了
本文是關於《人咬狗》這部暴力經典地下電影的影評,之所以先長篇大
論舉出上述的片單與導演,無非是《人咬狗》亦是1992年以導演Thomas
Clay為首的三位比利時電影學院學生的處女作,其內容、題材、表現
形式,不僅僅具驚世駭俗的爆炸震撼,造成入圍坎城影展後一票難求、
影迷爭先搶看的盛況。
《人咬狗》不單單以其一連串失序、失控、無動機殺人的虐殺場面
來嚇唬觀眾,刺激感官,令人血脈噴張或坐立難安,這些殺戮行為尚不
足成為其暴力經典的因素。這部電影與眾不同與成功的關鍵來自於「真
實」:一種假的真實,被創造的真實,使觀眾看起來簡直像真的真實!
《人咬狗》恍如《大衛‧霍茲曼日記/David Holzman's Diary》(
1967)、《沒有騙人/No Lies...》(1974)、到後來的《厄夜叢林》(
1999)般,以呼應真實電影概念的仿記錄片手法,創造出假以亂真的真
實情境:黑白片、粗糙毛邊感的劣質底片、手持攝影的晃動感、長拍鏡
頭所建立出真實空間/時間感、第一人稱/第三人稱交替的訪談對話…
等。自第一秒片中主角Ben的現身,到影片最後一秒攝影師被槍殺,遺
落的攝影機持續拍攝,直到底片殆盡全片結束為止,在觀眾不知情的狀
況下看來彷彿就是真實案例的紀錄片。以結果上來談,本片的「擬真」
是成功的,它造成全片緊張張力所在,讓暴力赤裸裸的呈現,比起一般
電影的誇示手法來得直接、坦率,更具衝擊力與破壞性,給予觀眾的震
撼和瞠目結舌是更為激烈的。
紀錄片的真實感意味著身歷其境,也隱喻著觀眾的旁觀或主觀介入
的距離。《人咬狗》主觀的跟拍鏡頭使觀眾參予並成為Ben瘋狂殺戮的
共犯。當Ben對著鏡頭說話,觀眾瞬間成為了掌鏡人、紀錄者;當Ben冷
酷無情地以各種異端手法殺人,觀眾成了在場的目擊者;當Ben與親人
進行和樂融融地互動,觀眾成為其赤子之心的見證人;隨著紀錄錄像,
觀眾竟也逐漸變成Ben的摯友,Ben的同路人,Ben的夥伴…我認為這是
《人咬狗》最特別之處:觀眾不再是受害者、不再是旁觀者,而是成為
整個犯罪行為的參予者!
當觀眾對於頻繁的殺人行為不再感到可佈作噁,而是漸漸麻痺無謂
,甚至開始樂在其中。在這層道德、人性認知上的演變,可以論及到何
以觀眾需要「暴力、禁忌」電影?或許被壓抑的「獸性」、「原始部落
性格」使然,還是人們或多或少都有「虐待」、「被虐」的傾向?過去
我們觀看暴力電影,觀看電視台播放的社會犯罪檔案,在好奇心作祟與
視覺感官刺激下必定夾雜著難以言說的愉悅快感;旁觀他人之苦痛,自
虐般地接受不堪入目的影像暴力,當中,觀眾與影片必定有某種共謀,
某種默契關係,這是不言而喻的部分。《人咬狗》即是這樣的產物,甚
至比其他的暴力電影更為暴力,它直接激發觀眾的虐待狂與背虐狂病態
心理。
不僅形式上的大膽讓這部處女作顯得如此與眾不同,在極端偏激的
殺人行為背後,縱使一切看起來如此虛無、憤怒、無政府,當中仍夾雜
著許多作者的政治、社會、宗教、存在觀點,其論調口氣極具攻擊性、
鼓動力、破壞性。至於,表達這些作者觀點的人就是本片的男主角Ben
,這角色無疑是本片的魅力所在、本片的視覺焦點。Ben滔滔不絕、侃
侃而談其思考體系,與批判評論時,其誇張、激烈、投入的臉部表情與
活潑的手部動作,表現出令人印象深刻的偏執狂形象。另一方面,Ben
如HANNIBAL般在其行為動機背後有著美的信仰存在:他本身談論詩、知
曉樂理、懂得建築美感,某方面表現出具有品味、要求完美的性格,但
相對的自以為神、自視為真理,這似乎隱喻著知識份子、藝術家的極端
性、狂傲、偏激的一面。
說實在,我們仍不得而知Ben具體殺人動機為何?然而,我也不認
為觀眾需要清楚了解,畢竟這種虛無、瘋狂、無政府、混亂、失序下的
行為表徵,如此非理性、非邏輯似乎已成為現世性的面貌之一。
呼應文章開頭,作為處女作的《人咬狗》絕對是部暴力經典,不僅
僅在形式上有所突破,在意識型態的表達上,它衝擊著觀眾的思維,不
時引領我們的反思。當年,這群初生之犢不畏虎的憤怒青年,藉著如此
異端情境的影片表達其對外在世界的看法,值得注意的是,我在片中察
覺到這群作者對於電影至高無上的熱愛:當Ben一夥人發現另一群拍攝
殺人影片的團隊時,它以睥睨惡絕的態度摔壞其電視用攝錄機;Ben沉
醉在其祖父的老超八底片電影放映;以及片中不少關於拍攝電影的堅持
態度等,都表現出這群當初年輕的作者們對電影的使命感。
可惜的是,多少創作者在一鳴驚人的處女作後殞落,《人咬狗》的
三位導演亦是如此,在本片之後就沒有更為突出、驚人的作品出現,令
人唏噓。無論如何,比起許多裝腔作勢的處女作而言,《人咬狗》絕對
是部永恆經典,因為虐待與受虐乃是眾人的集體病態。
本片是個人長久以來極為崇拜的一部作品,它與Darren Aronofsky的
《Pi》(1998)一樣,曾召喚著我內心浮潛的黑暗性格,也影響我許多創
作思維上的驟變。我認為,《人咬狗》並不適合每一個觀眾去觀看(曾
有人因為本片而成了連環殺人魔),但對於許多具有偏執性格的創作者
來說,本片的黑暗面與虛無,肯定是許多人會嗑上癮的禁藥。
如果将你放在杀人现场,观看凶手行凶的全过程,同时听他告诉你他的想法和感觉,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你是否能面对他对恶的坦然、他的残酷手法、和他的无罪感?不能面对的原因是什么?你肯定会有想体验这件事的冲动,回答这问题之前,你需要先反思你在道德囚室中的自如程度。
假设可以用电影的方式,具体来说,用纪录片的方式给你这样一个情境,我们来设想一下,怎么给你?我们要记得纪录片的作者,简化来说,那个肩扛摄影机的人,他以机器来记录,模拟他的眼睛,然后让你观看,替代你的眼睛。
在这个过程中,摄影师其实是看不见的,我们只知道把镜头对准那把手枪并看着它发射的,是我们的一位现场代理人。对,我们并不在场,这个距离很重要,是一块透明的海绵,通常来说,绵柔度足够吸收大多数人的情感撞击,我们会感到一定程度的恐惧,但内心里还记得,不,我不在现场,我不是凶手。
因为摄影师——我们那个代理人还没有露面,一直安全存在于影像之后。否则我们怎么能看见这部电影呢?他的安全,就是我们的安全。
比利时电影《人咬狗》,是一位电影凶手,它谋杀了这种安全感:它让摄影师参与行凶了,让摄影师死去了,所以,观看这部电影,我们也是凶手、我们也最终死去。
这是一部由几个大学生拍摄的伪纪录片风格的电影,大致的内容是:一个摄制组跟拍一位杀手的生活,记录了他多次杀人、强奸、抛尸的过程,以及他的家人、情人、艺术理念、对诗歌的爱好,以及最后被杀死等等。它采用极逼真的纪录片的影像风格,让观众几乎难辨真假。
这部电影的惊世骇俗,如果只止于题材,那就不值得说了。它最震慑人心的地方,就在于,它拍摄谋杀,它自己也在谋杀。就是前面我说的谋杀安全感:通过谋杀“纪录片”、谋杀“观众的道德避难所”来实现,它的凶器很简单,就是一台摄影机。
《人咬狗》采用纪录片的语法来表达,但是抹除了纪录片作者的无辜性。导演、录音师、摄影师等,在常规纪录片中的基本道德是,对现场的不干预、不介入,以保持足够的客观。但不介入本身就是主观性的,这个道德只能存在一种矢量性的正确,而无法绝对达到。《人咬狗》是一部剧情片,它没有纪录片的道德约束,所以能跳出来反讽这种道德:摄制组的人,在拍摄杀手的过程中,与他交流、观看他的行凶,这种现实关系,是电影质疑或嘲弄的对象,在这种现实里,这些人不可能不被杀手影响。
所以,当这些旁观者开始帮凶手按住孩子的腿脚以保证他们的拍摄得以继续时,便不可遏制地进入了“让谋杀得以继续”的另一重处境。这是一扇门,这一面是安全的房间,另一面则是罪恶的世界,这扇门打开,黑暗扑面而来,安全的光线就被扑灭了。
这时,除了摄影机还是客观的,没有人能再保持客观。“纪录片”死于此刻,但也实现了客观的绝对值:绝不会再有主观视角、主观选择的存在,只有摄影机。
这个处境的第一个峰值,在摄制组的人参与杀手的轮奸游戏时出现:录音师晃悠着话筒,强奸着女人,摄影师把摄影机降低、固定,离开它,进入女人的胯下。这时候,现场没有旁观者,只有摄影机还在转动、记录。
这个处境的第二个峰值,在结尾处:杀手中枪倒下,摄影师抛下摄影机,机器落地,倾斜下来,记录着摄影师逃跑并中枪倒地的场景。人物都死了,摄影机继续运转、记录。直到胶卷用完。电影结束。
观看这部电影,你会处于极大的反感和惊愕中,但是停不下来。在这部电影中,你没有一个先入为主的现场代理人,你与摄影机之间没有距离,所以和现场也没有距离,和恐惧也没有距离。
你的道德优势和道德判定,在这里没有武器或者防御工事的作用,只是一个逐渐崩溃的脆弱系统,你从来没有如此无所遮拦地观看谋杀。更可怕的是,这一切,仅仅是一个虚构故事。
是的,观看这部电影,你就被它耍了。但是不看它,你却在继续你长久以来无知觉地、安全无虞地耍自己。仅此而已。
三星半,想象力爆棚的局部写实,在一个命题里详尽的表现人物,这一点很棒。整部电影非常流畅,并且不工于技巧,一方面是成本所限的拍摄方式,一方面的创作上打破了一种起承转合的思路,一个杀人,一段拍摄,看起来拍的是杀人,实际上拍的是隐藏的摄像机,如此一样,眼睛就很好的被固定在观看主角的身上了,不体验他,但要看着他。男主角的表演保持了很好的兴奋感,电影的成功离不开他控制节奏,基本上摄影机就是跟着他胡来,他需要高度紧张,不一定知道自己要怎么演,但是一定要知道自己的作用,创作的理性大于内容上的感性。
客观到主观的转换渐变突兀自然又奇妙。
如特典中访谈所言,如果说本片关乎暴力,不如说这是一部关于拍电影的电影。可以和《买凶拍人》对比来了,及摄影机与杀人问题。
论旁观者的被卷入。觉悟吧,世界上本没有纯粹的观察者和记录者。旁观即行动。
已经不喜欢看这种没有意义的暴力血腥片,没必要这样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
a smell of anger and a bit like the clockwise orange, but it is a little overdo to me
既没有大笑也没有反思。我认同“暴力存在于本能”的观点,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看到暴力的行为不会反感,更不用提“落入导演的陷阱,觉得自己变成同伙”了。我不明白怎么多人喜欢拿它和昆汀比,在我看来两者是完全不同的,这片避开了道德问题,而在昆汀那里完全不用考虑道德,因为他白纸黑字告诉你“我就是假的,我就是血浆,我就是让你爽”。我还是更喜欢昆汀的态度。加一句,我实在是讨厌伪纪录片。
伪杀人狂纪录片,吓死心脏病老太,各种杀人片段,剧组人被暴力传染轮奸家庭主妇并灭门,狂躁话唠又多愁善感的杀人狂,不禁让人想到《此房是我造》与本片的关系。最后杀手在吟诗中被爆头,摄制组被全歼,这样一个疯狂作恶的电影团队在被消灭时竟然如此叫人不舍,这就是电影的魅力。
8/10。道德混乱电影的开山力作,影响了《天生杀人狂》《当你熟睡》。摄影师时而让剧中人物正面接受采访、时而照亮黑暗和画面变焦来搜寻目标,观众心理主动站在杀手,游戏式的跳切、同期录音、胶片倒放形成风格化的断片效果,配着勒死的老者、癫痫的女性、枕头闷死的小孩、无来由的枪战,只管杀个痛快!
http://www.tudou.com/playlist/p/l4023316.html
大家都觉得很有创意,都觉得很牛逼,但是效仿的作品却寥若晨星。
伪纪录的手法反而让我一直入不了戏= =
我没有办法装逼地去评论这部电影用了怎样的手法有多大的艺术价值cult气质有多彪悍,看过这部影片,瞬间会变得无法再相信任何美好。尽管没有太多暴力血腥的镜头,可是心里已经完全被黑暗所侵占。完全欣赏无力。千万慎重,好奇会害死猫,也会让你坠入地狱。
导演死的早也算是积德行善造福电影界了
Film_Noir
暴力在冷笑话的[人咬狗]里毫无来由,这是因为它并不着眼于暴力本身,而是媒体上对暴力的展现。电影内部的摄影机逐渐失去了距离和客观性,成为了暴力的帮凶。但摄影机背后的真正观众与这部摄影机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没有被回答。麻木的我一直在期待男主角拿枪射杀镜头后的摄影组,这才是一场好戏。
副题:关于杀人这件小事。伪纪录片。即兴诗,钢琴,枪,摄影机。沉尸所用的重物,成人要体重的三倍,小孩四倍,侏儒两倍,年迈的体质疏松之故要五倍,这样才不会浮起来。爱情会留下硫磺的味道。
nouvelle vague的影子,加上lars von trier的一点精神,john cassavetes的一些料。不过如果是在电影院里应该会有点累。另外就是benoit其实在演他自己而已,他在现实中也差不多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还是“疯疯”的。想了解的人可以看一下今年他在戛纳grand bain的采访。电影是文化性的,有些时候外国人看到一个从来没有看过的东西,容易拜神。中国人是只要是美国媒体拜的欧洲神,基本上也会拜拜。这种片子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我没有看到所谓创新,也没有看到多么与众不同,从风格上我宁愿去看pierre perrault的La bête lumineuse,从真正人性暴力的角度我更愿意重看maurice pialat。 过誉的一部电影,一段段,破碎的,断裂的。好吧
杀人犯的日常与狂欢。和睦的家庭,健谈的性格,这与大多影视剧描述的变态杀手并不一样,甚至完全相反,对于杀人他从没有丝毫犹豫和不忍,更谈不上良心和忏悔,所以我们找不到原因,这就是天生杀人狂吧。而导演和摄影作为帮凶又是什么原因?邪恶崇拜?人性中隐匿的恶借此得以释放?结尾三人的瞬间爆头为何让人感觉怅怅然?是复仇?是另外一个杀人取乐的恶魔?作为观众的我们是面对杀戮连呼过瘾还是为每位死者心生怜悯?
放在十多年后的现在来看,也是颠覆性的牛逼电影啊。所有的暴力与残杀就好像一个人的平凡工作一样平静自然。追杀的途中还会吟两句诗,看一看鸟。甚至当小孩拼命挣扎逃跑的时候,我居然还会感觉把小孩弄死是理所当然的。这个杀人犯就像我们所有的常人一样为人和善,有脾气,但是不变态。正因为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让人不得不感慨万千。这部片子也颠覆性的使用了实时拍摄的方式(那段摄像机和采音隔离的搭配让我觉得非常绝),并且是在一种介于客观与不客观的间中角度莫名其妙的徘徊。三个电影学院的学生能够用一万五的成本拍出这么一个经典牛逼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