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太喜欢这部片子了,以女主角为主脉络,女主角身边的好朋友,妹妹,母亲,上司,仆人为侧面的铺垫,以一种隐晦但又能在适当的时候刺激你的神经的关系,铺叙了女性意识觉醒的故事…母亲、妹妹和自己都相似的经历,正是这种相似的经历,让观众看到,在面对男权时,面对所谓的丈夫们和妻子之间的吵架时,未觉醒的态度和已经经历过的人的态度,像踏上一条老路一般,但不同的事,母亲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摆脱了那种精神的压制,女主则是在一系列的变故后终于领悟到了,而妹妹还在这一段经历的开始阶段。最让我触动的地方,在于母亲和妹妹吵完架想和女主一起回乡下后,也想带妹妹一起回去,不仅因为不想让妹妹单独面对暴怒的丈夫,还有更深层的意义:想把妹妹带到那个女人们团结在一起,彼此成为支撑的乡下。女主的好朋友,在剧中也是一个关键角色,浅层说,她是女主和丈夫之间的小三,但却是一个比丈夫更关心女主的人,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她都表现出了对女主角真情实意的关心。并不是说她做第三者的事情没有错,而是她作为一个女性,给予女主女性的帮助和关怀是值得肯定的。还有一个人物是女主的女仆人,有个不成器的儿子,曾经很会跳舞,但后来不跳了,对女主角一心一意,主仆同心的感觉。我认为她的转折点在于重新开始跳舞,这是她思想觉醒的开始,凭什么老了就不能跳舞,凭什么结婚生子后不能跳舞,女仆人从穿上舞裙重新跳舞的那一刻,她内心一些隐形的枷锁就已经消失了,这就是她意识觉醒的点。女主角的上司,借是一个借她之口表达观点的人物:生活已经很苦了,所以人们在虚幻美好的爱情小说中寻求慰藉。而我认为女主意识形态的改变的点就在她从写爱情小说转为更加残酷的现实小说的描写开始的。因为和丈夫的矛盾,她写不出那种虚幻的甜蜜了,转变成了冷酷的现实,而对丈夫的清醒,也不是一朝一夕完成的,这是一个成长的过程,也是自我意识建立的过程。写到这里,又再次想起了女主的母亲和妹妹,这是一种几千年来的“基因”,从来就不是生物学意义上留下来的基因,而是社会带给女性的链条建立的“基因”,一代又一代人,活在这样的枷锁下。“没有铃铛的母牛”,我觉得挺好的,因为这样意味着自由,它可以做它所想要做的事,而不是被圈养一辈子并被告知你和你的后代都要这样过完一辈子,铃铛又何尝不是一种束缚。看完电影后太多感触,激动之余胡乱写下这篇不算影评的评价,以上仅代表个人观点。
你借着参加维和部队的机会,逃离这间屋子发生的战争,我才是这场战争唯一的受害者。(妻子对丈夫说的话) 正因为他是我朋友的丈夫,即使我是心理医生,我也不能让他成为我的病人。但他还是时不时来找我,我们的友谊成了他的安慰。有一次,我们就都发现了对彼此的感情。(女主朋友是心理医生,告诉女主她丈夫跟自己有过关系,现在已经没有了,他们一直想告诉她,但她只顾自己说,不让别人说) 电影前半段狗血矫揉造作,身为女作家,每天都穿着丈夫不同时候送的东西,一双两年前买的靴子紧的脱不下来都可以讲上十分钟,但视听语言确实很奇妙,与丈夫重逢在门口热吻那段镜子好像万花筒,还有浴室那段左右呈现的镜中像和本体像对丈夫的包围,还有色块的充斥强烈运用,对于一部描写女性在两性关系与自我排解中都是有辅助的效果的。愤怒地砸珠盘,那些蓝色的珠子在地板上交织滚动着的画面不停在我脑中反复播放,希望这一刻的痛苦就是永恒,永远沉痛下去不要醒来,女主不要想起没有丈夫的日子。她用镇静剂和酒精麻醉自己,逃避自己,用放纵去找另外的暂时愉悦去忘掉脆弱与怜悯。在母亲神经质般的催促下她也不想留在马德里这伤心之地,也不想想好友与丈夫的风流还有自己的失足,她跟随母亲回到拉曼查,母亲也告诉了她失去丈夫的女人都会有短暂的痛苦,但家乡永远是每个人的归属与再次出发的地方。她再次回到马德里,那段让她痛苦的日子也让她成长,两性关系只是关系的一种,可以另寻新爱,也可以找回自己,要接受没有丈夫和酒精的日子,更何况那时无心插柳还帮助了自己的仆人促成了一段精彩的舞蹈表演,生活意外,有苦有乐,重要的是你还在其中,还能继续书写生活的章节。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可是如何提问才能感受生命的属己的切身体会呢?婚姻破裂的女人莉奥看着刚离去的丈夫帕科刚洗完的内衣和毛巾还被扔在地上,往事浮上心头,已往付出的爱有多深如今刺在心头就有多痛。莉奥认为自己难以承受这一切,也不可能想出什么办法。唯一的出路就是杀人,自己杀死自己以此结束这无止境的痛苦。 但是作为旁观者,我觉得我们不会比两个长白卦的医生更清楚结束的分界线。每一段感情的过往都像是一次脑死亡,虽然能够呼吸,但医生清楚你已经死了,可是正是因为还有呼吸,真正爱它的人是难以接受这样无情的世界的。我痛苦,我悲伤,但我活着。40多岁的女人曼努埃拉中年丧子,像一头失去铃铛的牛,她渴望被世界轻柔以待而并非只是告诉她实情。凡花色鲜艳且芳香馥郁之处,秘密就会落脚并待下来,小故事嵌套着大结构,阿尔莫多瓦以此细微窥探着女人的秘密。 女作家莉奥敏感多疑又藏着诸多的秘密。以笔名阿曼达·格丽斯写作“纯真的爱情”小说,要求出版社保证不泄露个人隐私并拒绝任何媒体采访。在大街上看到“岩石”牌卫生洁具的广告语“我爱你,岩石”就与丈夫帕科发明了两个人使用的特殊语言。爱的这种场域中充满了对秘密的保卫与分享。秘密恪守着一个人的孤独和寂寞的分界线,莉奥只向特定的人传递,如今丈夫拿着她让渡的权力。她期盼着丈夫的电话,报纸刊登了自己的文章第一时间就想要与他分享。可是就这样的一个人,她的婚姻究竟发生了什么? “面对着疯狂,无能为力。” “痛苦地惊呆住……” “容易发怒的样子” 对于一个善于掩饰自己的莉奥来说,除了文字你发现不了她婚姻中更多的秘密。除了一动不动的身体,观众至少应该确诊婚姻的“脑死亡”。也许丈夫与闺蜜贝蒂出轨算是铁证,可是作为心理医生的贝蒂擅长的是如何以最能接受的方式告诉当事人最坏的消息,实质上,出轨前婚姻就已经出现了问题。很难说莉奥自身就没有什么问题,没有更多的表达,但是脱鞋的隐喻已经展现了某种焦灼,她敏感但她却视而不见,已经死了却听不得任何一声呼吸。她就像一个脆弱的傻女人一样跌跌撞撞,面对生存还是毁灭,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纯真的爱情”虽美,但却可能并不真实,《冷藏库》中,她描写到: 女儿因被父亲强奸后,而杀死了她的父亲,母亲得知后,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女儿的罪行,还把尸体藏在了隔壁餐馆的冷藏库里。毁尸灭迹并不容易,重要的是,母亲要救女儿。 婚姻的衰亡不是某种是非对错所能完全涵盖,不是一个人对和一个人错,往往是两个人都对,或者两个人都错,或者是某种居间的东西,它像自然生命,有新陈代谢也有生老病死,它的死亡是不可抗拒的力量。你爱我,我爱你,是挥霍它;我痛苦,我悲伤,是挽救它。只有经历过车祸的人诸神才给予她这样的奖赏:灵魂从哈得斯再返回。死亡路上母亲恍惚的一声喊叫,虽然狼狈不堪,却揪住了真实的生命力。 所有人都知道它死了,闺蜜贝蒂,女佣布兰卡,丈夫帕科,编辑安吉尔,母亲,妹妹,包括莉奥自己的文字,查贝拉用沙哑嗓音唱起: “今天晚上我对你毫无所求,今天晚上你真的离去。尽管我明白你已不再爱我了,但我却很难将你忘怀。” 我背叛了我的人格,我呐喊,我舞蹈,我在所有的亲朋面前进行着拙劣的表演,他们都知道我的婚姻已经死了,我却假装它仍然活着,看上去像布兰卡的弗拉明戈起舞,听上去像小时候写给村庄的诗歌: 清晨多么美丽,莉奥。 阳光灿烂, 花儿芬香, 河边的小树沙沙作响。 …… 《我的秘密之花》不是“我爱你,岩石”如此生硬哑默的脑死亡,《我的秘密之花》是孕育着生命呼吸的一声回应与不死: 那天你穿着蓝色衣服,逃避着你的生活,但却闯进我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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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忘掉他?我如何忘掉曾经深爱过的他?我如何忘掉曾经深爱过却背叛了自己的他?这是李欧内心深处提出的三个问题,它们形成了一个递进式的链状结构,甚至纠缠在曾经的爱和背叛里令人无法找到答案,迷失如母亲所说的“没有铃铛的母牛”,悲伤如“再也没有可能挽救两个人的关系了”,绝望如电视里正举行的“喊叫比赛”,在一声声发泄式的喊叫中,他根本就不会听见。
她扯掉了爱情相册里的那串珠子,她满眼泪花不接听任何一个电话,她把自己囚禁在没了灯光的黑暗中,她吃下了让她安睡也可能让她死亡的药——把自己隔绝在无人的房间里,把自己隐藏在不被看见的世界里,李欧把一个女人的迷失、悲伤和绝望表现得淋漓尽致,而这种跌落到低谷的状态正是让自己走向被背叛伤害的终点。这是一个分界线,只有从最黑暗、最寂静、最绝望的世界中醒来,起身,才能慢慢打开世界,才能慢慢寻找希望,才能看见“我的秘密之花”。如果以这个分界线划分出李欧生活的两个文本,那么反而前一个让外界看见自己幸福的文本是隐秘的,而后一个让自己从黑暗世界看见“秘密之花”则是公开的,从隐秘到公开,是一种积极的面对,也是一个女人真正回归的象征。
这两个文本,就像身为作家的李欧,写作中的两种小说。她去《国家报》社,找到了编辑安吉尔,想要在报纸上写对当前文艺作品的评论文章,她对安吉尔说自己并没有发表过作品,为了让安吉尔了解自己的评论风格,她甚至拿着一叠手稿。安吉尔在和李欧聊天时提到了一个名叫亚曼达·葛莉丝的爱情小说作家,问她对葛莉丝的作品有何看法,李欧告诉安吉尔,“她的作品没有任何情感,我个人讨厌她的小说。”而当李欧回来之后完成了对于葛莉丝小说的评论,其中说到“她只是一个打字员。”而写下这句话的时候,李欧正在打字机上,或者说,她仿佛是在评论自己,而这篇稿子刚写完就传到了安吉尔的传真机上,在一种无缝对接的镜头里,对李欧身份的解谜就已经完成了:她其实就是些爱情小说的亚曼达·葛莉丝。
写爱情小说的葛莉丝,写文艺评论的李欧,这是文本写作有关的不同名字,是出现在不同媒体上的作者,是有着完全不同风格的女人,但是她们却属于同一个人。另一个是同一个,这正是李欧在现实中的生活状态:她一方面在自己家里的打字机上写作小说,然后以作者亚曼达·葛莉丝的名字寄给出版社,出版社出版小说,完成了她和出版社之间的契约——按照规定,她只给那家出版社提供“葛莉丝”创作的小说,每年的数量是5本,而出版社也保守这个商业秘密,同时,她必须恪守出版社制定的合约:必须是爱情小说,小说必须不涉及政治、不可猥亵、不谈论社会觉醒意识,必须要有快乐结局。这是一份属于李欧和出版社之间的密约,它具有的商业性使得李欧成为隐秘的爱情小说作者。
不涉及政治,不谈论社会觉醒意识,爱情必须有一个快乐结局,李欧被命名为葛莉丝,就是一种隐秘文本的书写,而这个隐秘文本也是她婚姻生活的隐喻。除了写作,对于李欧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获得身为维和部队士兵的丈夫帕克的信息,两个人常年分居使她对丈夫的思念日切,甚至那个用来联系业务的电话铃声让她越来越敏感,只要帕克打来电话,她总是会兴奋起来,但是帕克的电话却越来越少,那次她打长途电话给帕克,正在布鲁塞尔的帕克却说太晚了,让她明天再打,而第二天她再打电话去找帕克,却被告知他人不在。似乎帕克也在隐秘处,而李欧最感幸福的婚姻似乎也越来越成为隐秘之存在。而实际上,两个人从爱情到婚姻,隐秘是一种常态,那次她去找好友贝蒂,她偶尔看到广告,于是对贝蒂说起了这其中隐藏的爱情密语,“石头”就是他们热恋的时候看到的广告语,于是两个人把它命名为“我爱你”,这是外人不知道的暗语,这是属于他们的故事。
用“亚曼达·葛莉丝”的名字创作爱情小说,以“石头”作为“我爱你”的暗语,李欧就是在自己营造的隐秘王国里,但是,就像把葛莉丝称作是“打字员”的命名一样,她实际上在这个隐秘文本里异化了自己,一方面是不涉及政治、不谈论社会意识的爱情小说,另一方面是带着犀利视角进行的文艺批评,李欧甚至让自己不断走向分裂,而这种异化和分裂也越来越离开了本真的自己。李欧一直穿着帕克送给她的那双靴子,这是爱情的象征,但其实它在更大意义上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当李欧穿上之后却无法脱下来了,靴子变成了对她双脚的一种禁锢,而表面上享受爱情的幸福对于那一双脚来说,则是自我品尝的痛苦,在再也无法忍受的情况下,她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她上街,坐在那里想用自己的力量脱掉它,但是无济于事,于是她让乞讨者来脱,只要能脱掉就给他钱,乞讨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脱掉,最后她赶到贝蒂那里,贝蒂才将其脱下,那一刻,李欧才感到脚的疼痛感慢慢缓解了。
穿上靴子是爱情的证明,脱掉靴子是自由的快感,李欧在那一刻还没有认识到从隐秘走向公开是一种自我的解放,甚至她仍然处于秘密之外,贝蒂脱掉靴子依然是一个隐喻,因为帕克不接电话传递出的是一种冷淡和逃避,这正是他们感情出现问题的暗示,李欧沉浸在靴子式的自我囚禁中,而脱掉靴子的正是贝蒂——和在婚姻中背叛了李欧的帕克在一起的正是贝蒂,李欧是在贝蒂的办公室里接到帕克的电话,她那是还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以为帕克打电话来是知道她和贝蒂经常在一起。或者说,活在爱情隐秘世界里而看不清现实的女人是在自我欺骗的世界里变得愚蠢,李欧正是这样的女人,她就像是那个葛莉丝,反而被自己骂成只是一个“打字员”。
隐秘的世界重要被揭开,帕克回来了,李欧激动地迎接他,但是换来的是冷漠和隔阂,有相拥,有热吻,但是帕克说自己不喜欢吃冷掉的海鲜饭,也不想被加热,洗澡的时候,他总是背对着门外的李欧。终于李欧察觉除了不对,“你为何总是逃避我?”而帕克更进一步,说好在家待两天他说只能呆两个小时,因为新的任务在等着自己,不管是李欧揭穿了他引起的争吵,还是帕克决定离开时的决然,这一份所谓的爱,其实已经走到了尽头。而这才是李欧必须面对的一个公开文本,她先是悲伤,痛苦,甚至绝望,她想让自己永远关在黑暗中,永远独自品尝痛苦,就像在靴子里的那双脚。但是“尖叫比赛”的发泄之后,是开灯消除的黑暗,是听到母亲电话时的温情,她必须让自己走出来,自己脱掉靴子,自己迎来光明,自己看见“秘密之花”。
安吉尔是出现在她生活中的另一个男人,当醒来之后走上街头的李欧被人群湮没的时候,是安吉尔陪伴着她,他们看见的广告不再是“石头”,而是“我爱你”;再一次醒来,是安吉尔的房间,水杯里是一束鲜艳的玫瑰,开窗则是大幅“秘密之花”的广告;安吉尔告诉她的是,昨晚喝多了的时候她说出了关于葛莉丝的秘密,“你就是葛莉丝。”——葛莉丝就是自己,这是李欧和葛莉丝两个作者的合一,也彻底将隐秘的故事终结,就像她面对出版社的合约时说的,“我写的是真诚的作品,我永远不要被合约束缚。”合约像那双靴子,现在的李欧找到了葛莉丝背后的自己,也开始了对于“秘密之花”的寻找:她和母亲一起回到了乡下,“一个女人,无论是离婚还是死了男人,都应该回娘家,晒晒太阳。”母亲这样对她说,尽管在母亲口中她是“没铃铛的母牛”,但是迷失之后需要的是在回家中找到自己:她跟乡下的妇人们学编织,她和他们一起唱家乡的歌,一起去祈祷。
对于李欧来说,忘记曾经爱过却背叛自己的帕克很难,甚至在她寻找自我的过程中,帕克的影子还在,当观看了布兰科和安东尼奥母子的弗拉门戈舞蹈之后,她和安吉尔走在夜晚的街道上,安吉尔用脚踢垃圾桶,在她尽情跳舞,李欧说:“帕克曾经也这样踢足球。”当她的小说文稿《冷冻库》卖给了电影公司,她感谢安东尼奥,“我已经有15分钟没有想帕克了。”踢足球里留下的是自己和帕克在一起的过去,15分钟没有想他的空白里还是一种刻意的忘记,但是李欧还是要让自己走出来,用自己的力脱掉让脚疼痛的靴子,用自己的名字完成真正的爱情文本,安吉尔对她说:“你现在变得很坚强了,但我还是喜欢脆弱的你。女人可以是脆弱的,但亦是脆弱的个体,有脆弱而韧性的力量。”在新年到来的那一个晚上,她和安吉尔坐在壁炉前,两个人手中拿着斟满酒的杯子,在火光中,在美酒里,在重新寻找的爱情的路上,“秘密之花”盛放出属于它的美丽色彩。
依旧是如此的女人。里奥她妈太搞笑了——没有铃铛的母牛。镜像使用的很迷人。工作台后伍尔夫的头像让人为之一振。女人,好女人。
这部电影跟他其他的电影像暗语一样能接应起来,女主角的妹妹也叫Rosa,不过长得跟All About My Mother里面的Rosa是两个极端,女主角心情灰暗时写的小说,电影里叫Cold Storage Room,基本上就是Volver的情节,女主角的好友在医院里做事的情节也很像All About My Mother里面的。这部电影的情节比较世俗化,没有什么惊人转折,从绝望到温情一路铺开,全靠Almodovar对那种临近边缘而又坚强的女人心理的完美诠释。
女性,可以如风暴,可以被安抚,而不是她本身就是风暴就是安静的湖水。找到对的连接,愿那些“没有铃铛的母牛”找到幸福快乐。还有一个情节,出轨她丈夫的闺蜜想到她多么痛苦,第一反应是担心要来安慰她。人与人之间就是那么纠缠不清,才有了丰富的人生体验。
【中国电影资料馆展映】胶片版。阿莫多瓦片中的女性总是那样生动鲜活,那样让人印难以忘怀。女人的柔弱与坚强跃然银幕上。炽热的舞台表演、丰富迷影元素,还有雷同的遗体捐赠录像桥段。恍惚间感觉有点穿越到《关于我母亲的一切》。喜欢那个絮絮叨叨有些神经质却又可爱的母亲。祝天下没有铃铛的母牛安好
CCTV6佳片有约,国配版。“这就是人生,矛盾,残酷,但是公平。”作为举世无双的“女人之友”,阿莫多瓦在这一部里浮光掠影般探讨了女人们的秘密情谊,用镜头透过肉体直抵内心深处,热烈如窗边那一抹玫瑰和弗拉明戈,没想到看起来神神叨叨的老母亲才是解开女作家里奥心结的那个人,那趟归乡之旅还有那句至理名言——“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就像没有了铃铛的母牛,无论男人死了还是离婚。”当突然痛失所爱也失去了目标,回到故土可以让一个人暂时忘却生命的悲伤(或许被治愈)。全程女主戏,Marisa Paredes真是西班牙国宝级的好演员,难以想象没有了她这部电影会是什么样子。尤其喜欢最后的结局,既致敬了《卡萨布兰卡》也收获了一段新爱情。女人可以脆弱也可以强韧,一路兜兜转转,那些错过了的都是浮云,只有留在身边的才是真爱呐。
女主、仆人、朋友、母亲,四个女人对生活的抗争,全部融入那段略诡异的现代舞中;阿莫多瓦最亲民朴实的一部,却无比伤感,“问君此地在何方?小村庄,我的家乡”
生活中的悲痛、焦虑、中年危机都化作了西班牙人的幽默、絮叨和充满画面的热烈的颜色。除了主角,其他角色(尤其女性)都很丰满可爱。阿莫多瓦影展开幕咯,多补几部,感觉我对西班牙国师的感情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一个男导演能把女性题材的电影拍得这么细腻到位真的很棒,虽然电影总给人大同小异的感觉,但值得一看.决定再多去看几部~
'operation is like the melon, you want to know if it's good, and you open it and it's rotten'
这个西班牙胖子总能弄出一些诡谲细腻的画面,使普通俗套的桥段都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
情节虽不曲折离奇,但阿莫多瓦对女人心的揣摩还是一如既往的细腻,从痴心等待到崩溃无望再到重新振作,导演在肥皂剧般的剧情里掺入了具有自己特色的励志元素,同时也对得起“妇女之友”这个名号。另外片中提到的一段故事是《回归》的蓝本,开篇医院的段落则让人想起《关于我母亲的一切》。
“秘密之花”象征了人的两面性,那自认深刻得足以拿来示人的一面,不一定能带你找到理想的生活,而越是想要掩饰的另一面,说不定正可以和幸福接轨。每个人都会在自身的两面性上左右互搏,有人遍体鳞伤,有人乐在其中。本片的角色身份、对白等设置把故事装饰得十足文艺范儿,但故事的身段并不十分高贵。
这样的情节,这样的人物,这样的关系,相似的电影一抓一大把,但世界上只有一个阿莫多瓦,也只有他能敷衍出那些独一无二的细节、氛围与情感,于是这样的电影也只属于阿莫多瓦。这才是作为一位导演最牛逼的地方。
本片與阿莫多瓦過往作品大相徑庭,不再經營性別與情慾的招牌式主題,也缺乏奇情與狂氣,而是充滿含蓄,體貼,細緻的人情味。取而代之的是平凡的家庭瑣事與常見的家庭糾葛,阿莫多瓦卻以溫和包容的態度去觀察,也因此保留了他一貫的勁道外,又不失精彩絕倫的劇力。更加難得的,過往被批評物化女性,骨子里有厭女症的阿莫多瓦在此片刻畫女性角色竟一反常態地溫柔起來,令女性擺脫聖女,蕩婦或者母親的既定形象,而是擁有獨立自主的人格,女性之間的情誼也表現得含蓄而不做作,即使是平凡的家庭主婦,也有自成一格的生活態度。
阿莫多瓦真是女人做的,恬噪敏感自我美丽,所有女性角色都特好,姐姐妹妹母亲闺蜜,希望为那些没有铃铛的母牛找到幸福。资料馆胶片。
B+ / 狗血故事与镜头形式感、人物的细腻情绪、叙事节奏共同作用得比较相得益彰的一部。大概从未有人像阿莫多瓦这样在单部作品中棱镜一般地折射出爱情如此丰富的面向,是战争,是逃避,是谎言,是舞蹈,是光影,是任何“无害却突如其来的疯狂”。
不是艾慕杜華最好的作品,但那麼得我心: on the verge of nervous breakdown 的女作家,沒一刻忘得了與丈夫的點滴,明明是分離邊緣,卻不清醒;不忠的丈夫,總是理直氣壯。很多場面似曾相識,慶幸一切苦澀我都已經歷過了。
这个片子里讲到的很多话题,变成了后来的长片,比如捐出儿子的遗体器官,比如杀死侵犯女儿的男人一群女人去埋掉。
8.3/10 没有曲折的叙事,平平淡淡地过来,虽说讲的是濒临崩溃边缘的中年妇女挣脱悲伤,但音有乡村民谣,舞有弗拉明戈,画面有阿莫多瓦暖色调,总体还是轻松明快的。
翻看阿莫多瓦所有电影海报,万变不离女人、色彩艳俗绚烂、画风癫狂怪诞、诉求直观强烈,就差刻上大写加粗的欲望!欲望!本片几乎可以算他创作生涯的转折点,从早期的窥淫、奇情畸恋,转向克制而写实的情感安抚,形形色色的女人自然是熨帖良药。阿莫多瓦证明自己不跨越禁忌围墙依旧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