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细腻也让人倍觉感动 乔恩把鸟蛋从树上丢下去 一个生命的告破 随后他发出了痛苦的吼叫 那场风就到了 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吹得人心烦意乱 那片麦田随风摩擦的声音 父亲的磨刀声 小兔子跳跃的声音 蚂蚁搬家的喧闹声 手臂上伤口的撕裂声 都在那场雨中慢慢平静下来 乔恩坐在雨中的小船上迟迟未动 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双胞胎在玩的时候拿枪杀死了另一个 他跪在草里哭 那场雨浇灭了他最后的希望 在大家为了树木而劳作的时候 特龙牵起了乔恩妈妈的手 揽住她的腰 和她旖旎在一起 这些都是他长久缺乏母爱以及目睹自己父亲和乔恩妈妈之间的暧昧而形成的性唤醒 父亲的完美告破 特龙开始挑战父亲的权威 他挤在乔恩母亲和自己父亲之间 让他们的暧昧昭之天下 音乐
我极少在电影里看到如此一种与世隔绝又深入尘世的结合。
开头就是北欧山与水的长镜头,配以节奏明快又适当留白的配乐,辽远的无穷与紧凑的细节,立即让人有了无限遐想,极具张力。若是按二流三流配乐家,怕不是又得配上那些冗长的旋律,以显山势起伏,森林深邃,河水延展。这就是所谓,用力过度吧,我想。
说与世隔绝,除去最后两分钟,最具人类群落社会化的镜头就只有山麓下被皑皑白雪盖得严严实实的小村庄。人类最引以为傲的社会秩序,人文伦理,仿佛也都被自然本身踩在脚下,不留情面,动弹不得。
说深入尘世,影片极力突出了人的各种感官感受与最纯粹的原始欲望。Tront斜躺在船上用手轻抚水面,闭眼走在森林里听远处的鸟叫、回忆起父亲早晨磨刀霍霍的声音,去闻各种植物,和父亲争抢着在下大雨之时裸身到院子洗澡,还有Joh爸爸被木头砸断腿因为痛苦而有的声嘶力竭,而着痛苦同时来自肉体,更来自妻子与Tront爸爸的情愫暗生......
这电影好看就在于,它不动声色地和盘托出了生活与生命的残酷与真实。将平日里人们在都市里迫于生计的伪装,流转于亲友之间的迫不得已蹂躏撕碎,带来一种浪漫主义的臆想与现实主义的痛苦,然后策马扬鞭而去,留下囿于生活的我们,驻守在黄沙之中。对白不多,但每一次转场都能让人细细琢磨。
“痛苦是自己定义的,你觉得不疼就不疼。”Tront的父亲两次提到这句话,一是借以宽慰儿子要学会懂得运用人的主观能动性(我在写什么)来应对父亲将来的离开,二也是宽慰自己用以对抛弃家庭责任所承受的道德自我谴责的解脱。痛苦可以自己定义,那快乐是不是也能?当感受开始偏离社会的尺度,就像是将蓝色认成黄色,将A读成B,那么我们的根基会在哪里。
“我们是否会成为我们故事里的英雄,还是别人会成为主角,时间会告诉我们。”相对于其他角色,主角Tront很少有个性化的表现,他就像一块镜子,反射着其他每一个人的生活。潜入水里搬开阻碍的木头,都可以被看作是为了父亲所做的特意的邀功与证明。而着反射点本身,到底具有什么意义呢?
这样的故事,应该只能发生在像北欧这样被自然严实统治着的地方,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与轻,顽强与脆弱,永恒与须臾,一切都可以在瞬间得以转换。
影评留了很多问号,是因为我不敢下结论。如果我下了,他们便会在我脑子里演变再演变,直至根深蒂固,然后不可逆地改变我的生活,我害怕了。
时间停留在1999年,在挪威深山老林寡居多年的主角已暮年,偶遇邻居为儿时创伤的伙伴。
然后将时间切换到儿时,1948年,与父亲一起在深山乡村度过的一个假期。
然后时间不断地在1948的夏天童年和1999的冬天现实中切换。
他的一生,从童年起就不段地失去,失友、失情、失父、失乡、失妻、失女......有生死的失,也有离去的失;
父亲在少年少时决然离去去,留下一丁点钱,由母亲给他换得一身西装,他霎那成年。
每一次失都不能他决定,然而每一次失却给他留下无比的痛,堆积的痛,从未愈过。
他装着童年的痛而一生皆痛。
他也象他的父亲离开他一样,离开了他的女儿。 暮年时再一次审视生命的过往。
生命如断木汇入洪流,如骏马脱缰飞驰,我们何能明白和控制人生的方向?
我们不一定能在自己的一生中扮演主角,但我们可以决定我们自己痛与不痛。
于是,我释然了。
镜头太美了,北欧的山川森林田园景色极致的美。
由文字小说改编为影视作品的极致之作。 音效太美了—— 佩尔·帕特森的小说的特点是描写声音一大自然的声音和人的内心的声音。而电影竟然达到了。
不是没有见识过这种故意“反故事”“反语言”的作品,但是一看始终是充满疲倦。无奈看着那个评分的确很高,所以耐着性子再仔细检查一遍,想知道究竟是“皇帝的新衣”还是“遗漏的古董”。
首先,原著是一部非常出名的小说,虽然没有看过,但是毕竟数字是比较科学的证据。据说最突出的是其语言,语言本来就是很难评价的艺术,何况电影把主人公,老头特龙的“自述”很贴切的带着“游离感”的“叨叨念”。
下面这一句“我们去偷马。他是这么说的,人就站在小屋的门口,在我跟父亲来这里过夏天的时候。那是我十五岁,一九四八年七月初的某一天,三年前德国人撤走了,但我不记得我们谈论过这些事。至少我父亲没有,他从来不提战争。”就是我找来的原句,找到的一个例句。很明显——简单。电影明显没有按照原句来,但情节跟得很紧。
情节还原也是花了点工夫的,因为我的性格无法让我接受其节奏,所以我得花多点时间查阅其他资料,来填补一个完整的叙事过程:
主人公特龙本来跟着父母和姐姐一起住得好好的,有一天父亲买了块便宜的农场,而且只带着我一起去到这块地劳作。说白了就是砍木头,运木头,卖木头。而特龙作为一个孩子,那自然是边玩,边工作,边成长。对于特龙而言,跟邻居约恩一起去盗马是最难忘的事,不仅刺激,而且还意外地感受到他人世界的迷离(约恩为什么会突然对鸟巢里还未孵出的蛋下手,而又显露痛苦绝望的表情)。后来特龙在父亲口中清楚了原因:约恩负责照顾一对双胞胎弟弟,可因为他贪玩外出,结果双胞胎弟弟在家玩时,一个开枪打死了另一个。毕竟是他的错,他的责任,他无法面对。而后约恩在弟弟的葬礼后就离开了,等到活下来背负着开枪杀人的弟弟成年后,突然才跑回来,要回自己的土地。当然约恩离开后,经历了什么,而被“夺回”徒弟的弟弟之后又是怎样的人生,那毕竟是“远在主人公世界之外的故事”。
主人公继续自己的生活,进入青春期的他,暗地里爱慕着约恩的母亲。可是回头他发现,自己的父亲和约恩的母亲有“奸情”。这让他感到双重的背叛,开始心里厌恶父亲。而后,农场的一个人向特龙说明了缘故:特龙的父亲和约恩的母亲,曾经一起为对抗德国法西斯工作。而约恩的父亲选择“静默”。换言之,他们有“革命感情”,而约恩的父亲是个懦夫。
然后,特龙和父亲一起运输木头:先是砍伐木头,然后堆成堆,选择好的时机,把木头推下河,让河流带着木头到城市里去。然后他们骑着马,一起运送木头(遇到受阻搁浅,或者纠结一起的木头,就进行处理)。然后父亲让他一个人回家,永远地留下来。作为赔罪,他把卖木头的钱留给了特龙的母亲,而特龙的母亲给特龙买了一套新衣服,特龙看起来是个成年人了……
多年后,特龙长大,老了,妻子死后,他也回到了当初父亲留下的那个地方。在那里他遇到了约恩的弟弟。而后,特龙的女儿找了过来,找到了他。而他找不到父亲,还有约恩的母亲,也没有看到约恩,毕竟时间流逝,很多人已经离开了特龙的世界。
特龙喜欢和女儿朗读《大卫•科波菲尔》书中的名言:“我是否无法成为我自己人生中的英雄?亦或是其他人担任主角,时间会告诉我们的(肯定这句话有很多种翻译法,但是我确定我理解准确:我不清楚自己是否是自己世界里的英雄、主角,也许我的生命由别人把持,我只是个配角,不过这一切需要时间来印证)。”很明显,无论是特龙,还是我们,都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看待别人身上发生的一切,无法走进别人的世界里。但是慢慢地,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会理解很多不可思议,无法接受的事情本身都有其背后的原因。但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无法走进他人的世界。而明白这一点,就已经成年,同样也进入了孤独的世界。所以,特龙妻子死去后,他选择逃离,回到父亲当初留下的地方。
虽然女儿费尽力气找到了他,但是很明显,特龙的离开与他的父亲一样,有自己的理由。
从这点看,《外出盗马》的故事和刚刚看的电影《4×4》中,谈判专家讲述的故事有异曲同工之妙。说白了,故事就是寻找那种成长过程中,大家“共有”的类似经历或体验。2019-12-21
要紧的,不要紧的,在意义与无意义之间,走出又进入北欧山林。
Lars说,我杀了我的哥哥。 Trond愣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回答:那只是个意外。你不知道枪上了膛。 Lars只有十岁,同胞的哥哥也只有十岁。那只是个意外,村子里的人也说。但我杀了我的哥哥。
父亲带他走到桥头,告诉他乘上那边的车,就能到奥斯陆。 父亲用力扯他的头发,父亲曾说你可以决定自己痛不痛,他一声也不吭,只是咬牙看着桥的尽头,看着那辆能带他回到奥斯陆的车。他眼神很呆,父亲在他耳边轻声道,但生活就是这样,事情发生了,你可以去想它,不必为此而痛,但你可以去想。 五十年后,Trond才想起来问,是不是你那个时候就知道,这一别就是永别?是不是你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回来找我? 是不是你偷走了我的父亲? Trond在列车上捶打车窗,“是不是”的反复追问持续了五十年,但没有声音。
五十年后,Lars毫不客气地吃着饭,平淡地说,我知道你是谁。Trond沉默了一会儿,我也知道你是谁。 老久后Trond在心里想,我觉得Lars的态度正在改变我。 忽视的东西在五十年后被重新珍视,重新珍视的东西又会再一次被大雪冻僵、被大雪掩盖。
女儿找到了他。她说有时有时会感到恐惧,发现自己或许不是自己生命中的主角。他没告诉她,这也是他有时感到的。“有时”或许是从那个清晨开始:他意识到只有自己是被“带到”山里度假的城市小孩——一个外人。而父亲属于这个地方——所谓早就知道的永别。 父亲没有回到奥斯陆,可能竟然不是一种分离,而是主角团聚吗?父亲的生命可能并不因为这场“偷窃”而破碎,反而因此完满吗?可能并不存在偷窃吗?
Trond说,她失去了一个儿子,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她才显得这样明亮,我甚至不确定我是否关心过她失去孩子的伤痛,她是那么明亮。 唯一看到的明亮,最初的性冲动,却可能甚至不值得回想,重要的究竟是她失去了一个孩子,还是她是如此明亮,还是后来才知道的她的往事、她和父亲的二战? 所珍视的父亲、所珍视的明亮,反倒是Trond偷来的。就像偷马并不是一场偷窃,他归还了马,意义也需要归还吗?
“那只是一个意外”,用那句俗话来讲,就是生命之轻,是大雪和原野中的面无表情、一声不吭,是在五十年后避开他人,陷入睡眠和酒精。 “我杀了我的哥哥”,则是回想中的生命之重。Lars决定不痛,Trond还没决定好痛不痛。
有时是在回想中还原事情的真相,找到一个“意外”和一个回答,轻飘飘。有时是在亲历时失却了感受的能力,像在大雪中冻僵了手,没有疼痛、不知所措,没有眼泪也没有情绪,忽视“死亡”。但是没有找到“悔恨”,“毕竟她已经离开了三年……是我开的车,那是一个意外。我并不感到悔恨,只是觉得失落。”好失落!连悔恨也被偷窃了吗? 悬置了五十年的反思终于降临,或许重新找到了他的“悔恨”,找到了他的父亲,并因此找到了少年穿上第一套西服时、“我感觉非常好”,找到了作为主角的新生,找到了他的重量。
但也只是“或许”。 和解不是终点,术语也不是。如果我注定要在“失落”和“悔恨”、在“不痛”和“痛”、在“意外”和“死亡”之间徘徊,如果注定如此,那么注定徘徊。
印象最深的有三点,父子关系、成长和爱。 《外出偷马》中的父子关系有爱,有对立、有反抗、有吞噬、有敬爱、有彼此的影子。在雨中洗澡的那段,是最完美的时刻,大雨中两个人都是孩子,父子的关系是被削弱的。上述种种关系,无论带来何种感受,都是把父子绑定在一起,男主是离不开父亲的。他希望不是任何人的儿子,可那些复杂的情感关系时时刻刻提醒他都是父亲的儿子。 如果带有某种越轨性质的暗恋激发了男孩快速成长的欲望,那父亲带他,但最终是他沿河一遍遍将搁浅的木头重新推入河流中,则再某种程度上促使了父亲形象的消失以及他自己的成长。最终,父亲变成一封短信宣告消失,一个未曾出现过的母亲,以一套成年人的西装宣告了男主真正的成熟——他也可以作为一个男人的形象出现。无论他愿意与否,他都一手促成了自己的成长。 不得不说,爱的很细腻,有很多隐喻画面,将整部剧串联起来。最终,男主在回忆中逐渐那段“外出偷马”的经历,与那段经历,那段经历中的父亲、自己和一个女性和解。但真正让他放下的,是他作为一个父亲出现,是成长之后不可逆转的衰老,谁又能逆的过命运,只不过痛不痛自己说了算。 不得不感叹,三个女人的形象着墨不多。暗恋者,母亲,女儿,但却把控着男主成长、成熟和和解这三个重要的生命节点。大概从没有孤立无援的成长,总在某些时刻有人陪伴,有爱陪伴。
怎么回事儿?!瑞典、挪威人们的身材比例实在太过优越了。不算头颈,肩部到腰部的长度如果算是1的话,那么腰部以下基本上是2.5起,甚至有可能到三。无论男女,加上硬朗的脸部线条和那湖水一样的深邃蓝眼睛,真是让人直流口水啊!本片也不是简单的儿女情长,那是革命中结下的刻骨铭心般的爱情,能不抛弃一切,走到一起吗!
#69th Berlinale# 主竞赛。据说导演外号“柏林钉子户”哈哈哈哈。畅销小说改编,故事底子不错,不过改编有点呵呵,主导旁白从头到尾完全模仿小说的叙事语体(估计很多都是原句吧),跑去读了一遍故事情节发现导演竟然全拍进去了!在回忆和现实之间用絮絮叨叨的旁白架构了一个不断在1948年和1999年跳来跳去的故事,没看过原著而面对海量信息就会看得比较懵……音乐很不错,捞个奖都有可能……
Out Stealing Times
看完跟梵一老师对了一下,发现我们都有几近昏睡过去没看清的情节,没办法这片拍得可真无聊啊。一个大雪山里独居等死的老头,和他青春期与父亲在伐木场的一段回忆。展现了性懵懂、弑父情结、动乱年代背景与世外桃源对比、疏远的亲情关系,但都浮于表面,没作深入挖掘。当然最大问题还是,拍得太催眠了。
叛逆期和青春期的重叠不只是生理的唤醒,也是精神走出襁褓的肇始。“弑父杀母”是每一个人必经的荆棘,否则会陷落到双亲回环的人生中去。不信?女生过了24,男生过了28你再看看,很多人会越来越像自己的父母,不只是模样……甚至是悲剧。
多重时间线的交错,串起了老人在晚年关于二战岁月温馨又酸涩的回忆:试图逃脱德军手中的努力,严格的货币管制,颠沛流离的岁月,以及那个父子永远难忘的夏天。但这种感受是无法从文字之外再度精准表达的,所以有些部分难免造成困惑,能更加精简一些就好了。片中最出彩的是镜头下扑面而来,芳香氤氲的自然气息,齐力冲缓了不少观影时的疲累。
#挪威电影周#我知道不喜欢的人肯定觉得两个多小时很漫长,但我真的太喜欢了!金色的鲜活的少年时代和其中隐藏的阴云,和苍白的寒冷的老年时期相互穿插,像诗一样。结尾虽然有升华,但是很克制,好喜欢啊!
今年柏林的最佳艺术贡献银熊,又是一部评价两极的片子,但是非常合我的意。在人生暮年回忆青少时光,在噩梦轮回中淘洗岁月沉浮,青春伤痛的模板,却在升格摄影和温吞配乐间流淌出静谧的诗意。林间薄雾,风吹过麦浪,少年从急驰的奔马上跌落,父亲的声影消失在另一个国度;湍涌小溪,木锯应声倒,女人划浆的喘息声倾泻进少年的梦里,一伸手,仿佛触到清凉的流水。影片中数段令人印象深刻的快切和声画对位,在制造悬疑氛围的过程中,没有刻意去补足叙事上的松散,但我不认为这是一种自我放弃的垮塌和故作姿态的显摆。只是顺应了人年老时的记忆,变得面目模糊,人脸交错,但你依然记得那些琐碎而闪光的往昔。一声枪响改变了所有人,但高山依旧在,丛林照葱茏,伐木声不停歇,驯马人已走远,掏过的鸟窝依旧破碎,我回到故土,与离散多年的女儿相见。
PURE CINEMA. 影像的多义、暧昧和幽深全有了,打通时空的甬道,搅动灵魂的深潭,童年创伤像幽灵般倾泻而出、如影随形。跳跃,闪回,自由但不轻盈,衰老的气息也漫入记忆。不安的情绪四溢,呼吸的频率急促,水没过女人的大腿,也打湿男孩的内裤,但冲不走堆积如山的木材,直至年老色衰才勉强顺流而下。本是外出偷马,却一再丧失童真——太早面对死亡和欲望,世界的真相捅破少年柔软的躯壳。于是从未见过这样清冷的夏日,凌冽有如几十年后挪威的寒冬。他又在自己和后代间建筑高墙,风雪凶猛倒灌,怎么也掩不住被枪和肉轰出的破裂深洞。
目前為止,柏林電影節看到的最有感覺的電影作品,一個人生命中最重要的青春期記憶和行將就木的老年階段時的自我輓歌。
那些说本片无聊和看片途中睡着的华语媒体记者们,求你们滚出柏林电影节。主竞赛目前最打动我的一部影片,除了二战那段想忽略之外,父子感情线讲述得太细腻了。回头再评。
用声音雕琢的电影,好几处声音处理,都有暮鼓晨钟之感。流水落叶伐木下雨吞咽呼吸,都有微观大义,一窥苍穹之妙。这是首男孩成长的诗,若伐木漂流,也会搁浅,也会迷失,也会一团乱麻,可终究会抵达终点。
确实是一个讲述很平稳的故事,而且时间线被打得很碎,所以不难想象为什么柏林的时候那么多人睡着。但实际上水准非常高!!尤其是在摄影和蒙太奇的剪接上,童年时光的部分鲜艳而活泼。老年时期清冷而萧索。人物关系也有点复杂,所以整个故事需要观众在脑海中耐心拼接,但这种非常意识流的人生碎片回忆,况且又是用这么令人心旷神怡的《生命之树》式风格的画面来讲述的回忆,是多么令人心动啊。
当你老了,走不动了,移居鹤岗,回忆青春,外出偷马,伐木丁丁,少年荨麻,老年枯木,生命之树,逆流而上,春水滩头,万木羁绊,一旦释怀,顺流而去。拍的一般,是《父与子》,拍成神作,是《母与子》,拍成这样,睡意昏沉
我也可以退休了。
一个意外,一段孽缘,离去的父,得不到的母。在挪威的冰土,自我放逐,谁料命运仍逼迫你回顾。追忆往事,万般情绪涌上心头,无处安放,更添孤独。你是讲故事的人,也是故事里的人,“疼还是不疼,你自己可以决定。”
感官调动的介入构建了主人公童年创伤的回忆,旁白的隔离感与其他人的旁观是主角的逃避与开脱。在矛盾与挣扎中,男孩终于完成了这场跨越五十年的成人礼。
抹去电影 出张专辑吧
沉默一路而不被告知的死亡,彼此故事中缺失的身影;欲望之舟,朋友之母,二战往事父辈情,滚木漂流换新衣;偷马非偷,骑骑而已,离开的总会再次归来;提心吊胆狄更斯,也许自己人生中的主角并非自己;在耄耋之年的孤独冬天,与那结束少年的最后一个夏天和解,忧伤而诗意
11.30 欧盟影展。看完发现“疼痛”进入了自己的思考范畴,闪回的方式讲述了一生。那个夏天灌顶一般,留下的印记,竟铸出一生的形状。中间的一切,都留白略过,仿佛不必存在。逃无可逃的惊诧,女儿找到了他。他终于被允许似的,重新开始。疼痛变成选择,又掉进父亲的话语里。